第5章 怎麼,你又要拿石子擲我[第1頁/共3頁]
俄然身後傳來陌生的溫度,不等看清,李拾月已經被扶著站好。方纔那郎君已經放手,咧開嘴暴露兩行明白牙。
徐老夫人此時被哄得正高興上頭,又感覺李拾月與徐令琬比起來,實在是過於懂事。
李拾月起家,對著出去的另一名郎君喚了人。
“表兄弄錯了,是四舅母拿我尋高興,外祖母看我笑話呢。”
徐令琬本日傷人,還讓李拾月傷了臉,請家法並不為過。可李拾月既然開了這個口,徐老夫人即便不喜二房的人,也給了這份薄麵。
李拾月的胸口彷彿被人用一雙手狠狠地揪住,徐雲序口中的三郎她可太熟諳了!
“不若禁足吧,還能讀書習字,平去暴躁,豈不是一舉兩得。”
壽鬆堂往南便是小花圃,幾位女娘在前頭結伴而行。
“如何,你又要拿石子擲我。”
管束家中弟妹本該是身為長姊的徐令妤,兩年前徐令妤與太子結婚,管束弟妹的權力就落到了徐雲辭手中。
徐老夫人也不插話,旁人更不敢插手徐雲辭管束弟妹當中。直到徐雲辭措置好,才道:“天氣還早,你們幾個姊妹出去玩耍吧。”
七郎徐雲序是徐雲辭是同母兄弟,楊氏的季子,與兄長的清冷分歧,舉手投足流露著溫潤的氣味。
徐令琬被寵的嬌縱,家裡最怕的還得是徐雲辭。她躲在柳氏身後,心虛得不敢昂首:“二哥,我已經知錯了。”
落空重力,李拾月心中暗道,本身躲過宿世滿頭大包,成果還要摔得一身傷了。
“四郎和五郎呢。”
氛圍喧鬨,一時世人的目光看了看不斷今後躲的徐令琬,隨後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李拾月額上的印記。
月掛柳梢頭,彎彎的新月躲在一塊烏雲身後,像極了羞怯的女人不敢露臉。夜幕來臨,卻不見星光點點。
“一個石子罷了,你不還是好好的,也要和祖母告狀。”
宿世受儘矇騙,本身明淨身子邁入虎狼窩的禍首禍首。垂下視線,粉飾住雙眸中的恨意。
合著傷了人另有理。
四郎徐雲泊與五郎徐雲遙,彆離是三房與四房的嫡子。前者是個好玩的紈絝做派,後者是個易打動的性子。
嘴唇爬動還想說些甚麼,抬手對上徐雲辭幽幽的目光,驚駭地低下頭,直往柳氏懷裡鑽。
一想起徐雲辭親身查抄,徐令琬心中恨恨,下認識的又想摸像袖口,卻忘了彈弓已經被人收走了。
白日裡入府,她兩側的碎髮並未幾,現下才發覺兩側的碎髮增加,想遮住紅紅的傷痕。
才走出壽鬆堂,徐令琬也不肯裝了,橫眉冷對,彷彿李拾月做了甚麼對不起她的事。
李拾月這纔好都雅清那郎君是誰,恰是白日裡四舅母周氏口中的五表兄徐雲遙。
李拾月挑眉,目光超出徐令琬看向了已經走遠了其彆人,語氣平和:“這麼顯眼,我不說誰都會瞥見。”
被點破心機的徐令琬咬著嘴唇,恨道:“你少管我!若不是你來,我怎會被二哥罰,徐家就不是你呆的處所!”
月光亮白,麵前似有一片昏黃。徐令琬說罷,俄然乃至雙手,用力推向李拾月的雙肩。
用過晚膳,壽鬆堂比白日裡還要熱烈。四房的主母,帶著自家女娘早早地來到壽鬆堂,話說一半,就見門簾撩開,走出去姣美的兩位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