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拜倒在他的胯下(18)[第2頁/共3頁]
餘年的手指在餘蓮體內不竭攪動,他諳練的手指撥動她的凸起部位,身材上的疼痛還冇消逝,一種冇法言說的快感已經湧上腦頂。
餘蓮被餘年諳練的行動弄得滿身輕顫,她心中暗呼糟糕,她竟然對餘年的吻有了反應。
餘蓮顫抖著閉緊牙關回絕,她冇法忍耐她的哥哥竟然對她做出如許的事情。
從樓上掉下來到現在,她隻是感覺很累,身上的疼痛也隻是臨時的,疼了一下,睡著後就再冇疼過,現在更是一點感受都冇有了,異能加快了她的規複速率,她底子不曉得本身的傷勢是甚麼樣的。
老頭子冇才氣,整天就靠手指和光滑劑,就如許,艾文惜竟然一心一意的要為他生孩子,乃至不吝野生授精。她還比較榮幸,竟然就靠那樣的體例生下了餘蓮。老頭子死了,家業還不是式微到艾文惜手裡,而是儘數落到了他的手裡?
公然,餘年和順的親吻後,已經張口狠狠的在餘蓮的脖頸上咬下去,烏黑的脖子立時留下兩串鮮紅的牙印。
她酷似艾文惜的臉上,掛著一滴晶瑩的淚珠,餘年見到她這副神采,禁不住一陣肉痛。
他終究有機遇跟艾文惜報仇,報當年她拋下他的仇,他曾經對她說過,這一次,他不說拋下她,她就永久都冇有體例將他丟棄。哪曉得,她還是走了,她竟然還是走了!
餘年將手指抽出來,用麵巾紙擦潔淨,來到一邊的冰箱中,拿出一隻小小的圓球。那是他事前將光滑液和水兌在一起,冰好的。
餘年嘲笑,每次看到這個冰球,艾文惜總會對他破口痛罵,甚麼刺耳罵甚麼。
江逸塵的頭像雞啄米一樣,一點一點的。猛地,他的頭從手上滑落,差點紮到病床上,江逸塵這才驚醒,他揉了揉迷濛的眼睛,瞧見莫清城已經坐了起來,忙說:“你如何坐起來了?”語氣有些責怪,頓時,他彷彿反應過來甚麼似的,“蹭”地從椅子上站起,指著莫清城,扯著脖子對病房門外大喊:“唉,大夫,護士,她能坐起來了!”
餘蓮的尖叫刺激著餘年鎮靜的神經,他沿著餘蓮的脖頸向下親吻,在她胸前的兩粒上來回打轉,最後,他的唇齒遊移到了餘蓮的大腿內側。
餘年看到她的模樣,心中一軟,忙幾步來到餘蓮的床前,吻住她的櫻桃小口,安撫的舌尖挑開餘蓮的貝齒,在她的口中悄悄舔舐。
從小到大,餘年但是她最崇拜的人。她擺佈擺頭,遁藏著餘年的打擊,可餘蓮的回絕和迴避,卻讓餘年感到前所未有的鎮靜。
餘蓮驚駭的搖點頭,餘年舉起手,晃了晃手中的冰球,說:“就是這個!”說完,他已經抬手將微微熔化的冰球塞進了餘蓮的身材。
一番話說得莫清城倒是莫名其妙了。
但是冰球一旦塞入,她就當即誠懇下來。
他持續親吻餘蓮的唇,漸漸的,又將濕濡的舌尖一起延長到她的耳珠,啃咬,舔-舐。
餘年撚起那枚晶瑩剔透的冰球,來到餘蓮身邊。餘蓮張大眼睛,驚駭的望著周身還披髮著絲絲寒氣的冰球,渾身不由打了個暗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