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儲位秘辛 下[第3頁/共6頁]

大皇子卻能設想出當年的驚心動魄，忍不住神馳地問道：“………………是誰？”模糊有了個猜想。

“有懷疑，是不是？”宏宣帝笑著低頭問他。

大皇子茫然地搖點頭。

塗氏訕訕地低下了頭。她逼著大皇子納妾，已經算是違背了大皇子的誌願了。

大皇子從速道：“父皇春秋正盛恰是年富力強的時候。”

大皇子便走到她跟前指著大門的方向，衝她道：“門在那邊，好走不送。”

塗氏方纔回過神來，哭得跟個淚人一樣，問大皇子：“臣妾自問一言一行，都是遵循賢人所言，殿下怎能如此埋汰臣妾？”

塗氏臉上飛起兩片紅暈：“就是……就是………………臣妾的mm入宮的事。”

大皇子忙道：“但是因為安郡王府掌緹騎，三百年來…為保大齊正統，立下汗馬功績？”

宏宣帝嘴角微翹，點點頭道：“是，你大抵猜到了。這個女人，就是你故去的大舅母一品國夫人，裴舒凡。也是謙益和謙謙的孃親。”

大皇子內心為了宏宣帝本日的話，正翻江倒海一樣，不知明天麵對的會是甚麼現在塗氏不顧大局，在一旁歪纏讓他納她的妹子們為妾，忍不住嗤笑一聲，刻薄隧道：“大家都說你有才，依我看，你不過又是一個讀迂了的蠢女人。―連我母後都不如。女人不識字還好些，如果要識字，就同男兒一樣學些經史子集也行，千萬不要儘看那些《女誡》、《女則》，覺得會做幾句詩就算是才女了………………”言辭如刀，刀刀入骨，將兩人之間蒙著的那層彬彬有禮的麵紗完整割了下來。

宏宣帝瞥見大皇子的背上，逐步有汗氤濕的陳跡，便伸手搭在他肩上，將他拉了起來，道：“你也彆想岔了。朕如果容不下你們，絕對不會立你為太子的。”

宏宣帝看了大皇子一眼，曉得他在想甚麼，緩緩隧道：“當然…另有彆的人，也為朕的登基，立下汗馬功績。比如三朝首輔…現在妁太傅裴立省。”就是不說老寧遠侯楚伯讚。

大皇子從速走到宏宣帝身邊，低聲道：“父皇起得早。”

宏宣帝看著隆慶帝的牌位，想起了本身的經曆，道：“當年朕能從龐貴妃部下活下來，安郡王的緹騎功不成冇。”

“宏宣二年的除夕，你外公老寧遠侯，在養心殿外，埋伏了二百死士，又在朕身邊，安插了親信內侍，籌算給朕下毒，讓朕在新年夜暴斃。”宏宣帝轉過身，看著大皇子，聲音平平隧道。

大皇子神采一沉，不虞隧道：“你這是說的甚麼話？我現在都封了太子，還說受委曲，那要如何才叫不委曲？――你給我說說看！”最後一句話，已經舉高了調子，聲色俱厲起來。

“你本身撫心自問，你讓我納妾，到底是為了我好，還是為了你本身，為了你的孃家好！――你是嫁給我做老婆，不是………………”大皇子到底把“拉皮條”三個字忍住了冇說，頓了頓，又道：“我現在立了太子，你覺得就萬事大吉，能夠坐享其成了？―－―你知不曉得，我這個太子，做得是如何戰戰兢兢，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