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又被搶了[第1頁/共3頁]
“你這個賠錢貨竟然謾罵老院著火,冇天理了,這到底是造了甚麼孽啊,如何寧家就有這麼一個牲口!”
寧宴一手將寧不足拎起來,抗在肩膀上,大步往村裡走去。
鍛造房裡豎爐長年燃燒,溫度很高,風箱前蹲著一個年紀不大的男孩,穿戴馬甲臉上汗津津的,時不時用肩膀上的褡褳擦一下汗水,拉風箱的行動從冇有停止過。
“娘,我們家的東西必定被奶他們拿走了。”寧不足在院子裡轉了一圈,跑了返來,扯了扯寧宴的袖子。
“牲口?我是牲口的話寧家豈不是一家人都是牲口,二嬸你公然是不法了!”
張鐵柱的父親張根發三十多歲不到四十,許是吃的比凡人好,一點兒也不顯滄桑,身上的肌肉虯節,行動間汗水順著肌肉滴下來,男性力量美揭示的淋漓儘致。
日頭越來越越高,寧宴抹掉額頭的汗水,瞧一眼砍了一半的樹,今後退了退一步,伸腿,一腳落在樹上。
“走,去你奶奶家蹭飯去!”
一門換一門。
拎起斧頭,身後跟著一個小包子,寧宴走到後山核心,遴選了兩顆合適的樹,揮動起斧頭,對著樹根砍了下去。
但是這個弟弟……不出來是聽不見呢,還是不想出來呢?
寧謙辭啊,不得了了,沈家獨一的秀才,就連公公都得高看一眼,她是不敢獲咎了。
站在門前等了近一刻鐘,六月天的太陽很灼人,瞧著門前的小包子臉被曬得通紅,寧宴想到自家被粉碎了的柵欄門。
對於寧宴來講,看爐子不是重點,最首要的看一下冶煉、加熱、鍛打、淬火這幾個過程,找到題目,再去改良,張氏出產的破銅爛鐵真的有些不入眼。
一上午的工夫,砍了兩棵樹,扛著樹往家裡拖去,也幸虧寧宴力量大,不然鐵定冇法把樹搞回家的。
昂首張口,剛想說甚麼,發明寧宴已經走到了寧謙辭的房間。
“……”個冇安然感的死孩子,幸虧還是小孩子,如果長大了,還離不開孃的話,豈不是就成為後代最讓人嫌棄的媽寶男:“能跑那裡去。”
“……”寧不足冇有說話,小包子昂首盯著寧宴,好一會兒纔像寧宴衝過來,就跟小炮彈一樣抱著寧宴的大腿,死死的,不罷休。
而寧謙辭則是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眉頭輕蹙,彷彿藏著些許的愁思。
筆挺的老樹搖擺一下,向後倒去。
如果不是那一撥打秋風的擾了表情,寧宴大抵味詩興大發,來一首鋤禾日當午,複方草珊瑚,隻可惜現在的寧宴內心很不爽。
“對,我們是來救火的!”寧不足往前走了一步抬起下巴,擲地有聲。
視野從張根發身上挪開,在鍛造房看了一遍,並冇有瞥見石灰石碳粉之類的東西。
張口杜口的賤蹄子賠錢貨,寧宴耳朵都疼了起來。同為女人這麼難堪女人真的好嗎?
後退借力,伸腿對著木門踢去,一聲巨響,一陣混風,寧家的大門就被寧宴給踹了下來。
寧宴從冇有見過這麼彆扭的孩子,嗤笑一聲,將人從身上扯下來:“走吧,去砍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