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咽不下這口氣:“馮支書,就口頭警告嗎?這類小懲大誡,杜教員恐怕底子不會上心,說不定今後還會明知故犯。”
初蔚曉得,在這兒,她是伶仃無援的,她能挑選的,就是忍下這口惡氣。
馮支書對初蔚的漂亮停止了一番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