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連累或利用[第1頁/共3頁]

牆這頭的新月刹時煞白了臉。

“你可曉得，我本來好端端的做我的三等丫環。是你，俄然成了二蜜斯屋裡的大丫環。大蜜斯曉得你我乾係好，纔會讓我壓服你，給二蜜斯下藥。如果我辦不好差事，大蜜斯身邊的修容姐姐說，要罰我進洗衣房裡洗一輩子衣服。”

新月盯著銀牙身上嶄新的青綾小襖，隻感覺刺目。

銀牙喜滋滋跑過來，肥胖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

那聲音驚得銀牙一震，囁嚅著開口。

“新月，我真的冇想到，冇想到你竟然會思疑我操縱你得了大蜜斯的青睞。”銀牙發了狠，“這世上誰都有資格思疑我，就你冇有。我被牽涉到這件事裡，還不都是拜你所賜？”

新月木木地喊著：“銀牙？”

“你說二蜜斯呀？――不該該呀，你忘了，二蜜斯入府那日，大蜜斯喧華著不肯承認二蜜斯的身份，厥後老爺很活力，直接讓人將大蜜斯送到祠堂裡跪著。若不是夫人在老爺跟前討情，指不定就得將大蜜斯關個一兩天。以是說，大蜜斯討厭二蜜斯還來不及，如何能夠因為銀牙和新月交好，就高看了她？按著大蜜斯的脾氣，冇找錯處發賣了銀牙，已經算是便宜她了。”

還冇等新月想明白，那廂身形苗條的銀牙就呈現在院子門口，正四周找著新月。

新月看著銀牙的臉，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思疑，盯著銀牙：“真的嗎？――銀牙，你奉告我，你如何俄然成了二等丫環，莫不是跟下藥一事有關？”

冇有就好，冇有就好！

“傳聞鄭純心屋裡的新月來了。那事兒，她辦好了嗎？”少女嗓音和順，纖長的手指悄悄勾了勾琴絃，收回單調的音聲。

“真的冇有嗎？”新月看著銀牙氣得流出眼淚，心底還是思疑。

銀牙驚奇：“如何好端端的說這些乾嗎？新月，你是不是不舒暢，你頭上這是如何弄的？莫不是被二蜜斯她發明瞭？”

莫不是本身想錯了？

銀牙越說越悲傷：“洗衣房，你忘了你我之前在洗衣房的日子？全部府邸，丫環小廝、護院管家，另有主子，加起來的衣服，何時纔有個頭。我本來不想和你說這些，都是你逼我的。新月，新月啊……你聽我說，就算你為我著想，那又不是甚麼毒藥，隻是瀉藥罷了，你為何……如此剛強？”

銀牙心一抽，感覺錯愕不定。

新月答非所問：“銀牙，你還記得我們一同被賣到鄭府的時候嗎？當時候你得了傷寒，日日咳嗽，是我每天給你熬藥，幫你乾活。你說，你會酬謝我，會永久對我好的。夏季裡，我手上生了凍瘡，也是你心疼我，不但幫我做活洗衣，還省下月錢，給我買了膏藥塗。銀牙，我一向把你當作親姐姐……”

是如許嗎，是本身扳連了銀牙嗎？是因為本身成了二蜜斯的大丫環，纔有了這場禍事嗎？

正堂裡的琴架後正坐著一個少女。

眼看新月的身影遠去，銀牙揉揉發酸的眼，剛回到院子，就被院裡的大丫環修容給叫住：“銀牙，大蜜斯有事喚你，快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