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跟皇長子攤牌[第1頁/共2頁]
該來的到底來了,衛朗心底嘲笑,世人都說偶然施恩圖報,但真正不求回報的有幾個呢?
陸夭聞言,想起衛朗和謝文茵之前的糾葛,多少放了點心。
固然隻是短短數日未見,此人已經從名不見經傳的公主侍衛,變成了眼下炙手可熱的皇宗子,並且很快會成為跟寧王分庭抗禮的嫡宗子。
也好,還了就再無乾係,今後再做甚麼也不必畏首畏尾。
“本來偶然挾恩圖報,但現在確有一事相求。”陸夭用了個“求”字,將姿勢放得很低。
她知伸謝文茵需求一點時候去考慮,眼下當務之急,是要把衛朗帶走。
“把琳琅的婚事處理掉。”陸夭一字一頓,“不管今後出了甚麼事,讓她安然順利嫁給司大人。”
陸夭一起踩下落花,鞋麵也不慎沾了些花泥,這讓她本來還不錯的表情打了些扣頭。
果不其然,衛朗神采微微變了變,但出口的話卻非常沉著。
遠處模糊傳來喧鬨的聲音,後宮比來忙著皇宗子的冊立事件,明顯是比常日熱烈。
衛朗不聲不響一向跟在她身側,二人一起走來,半個字也未曾說過。
“細心想想,你這都是未雨綢繆,萬一甚麼都冇有產生,卻眼睜睜看著司大人娶了彆的女人,到時候你哭都冇處所哭。”說著趴在謝文茵耳畔小聲道,“退一步講,罪不及出嫁女,隻要你早點嫁疇昔,統統題目就迎刃而解了。”
宮裡人多眼雜,如果讓人瞥見衛朗在謝文茵寢宮出入,說出去老是不大好聽,何況這些宮人,便是冇事也要編排些事情出來。
陸夭這句話,既是問候,也是敲打。
“勞煩皇宗子送我出去吧,我剛好也有些話想跟你說。”
窗戶傳來的響動轟動了陸夭和謝文茵,二人望疇昔的時候,但見衛朗利落地單手撐住床沿,隨即跳了出去。
衛朗始料未及她會提到這件事,微微一愣以後立即答道。
及至瞥見前麵跟著的孫嬤嬤時,那股子熱切勁兒才消褪了大半,不過很多人還是遠遠張望,等候能發掘甚麼可供談資的蛛絲馬跡。
“其他事都能夠,唯獨這件不可。”
衛朗看向謝文茵懷裡抱著的虎將軍,眼神偶然掃過地上濕漉漉的貓足跡,又若無其事挪開視野。
但是有能夠嗎?
相對的,來往走動的人也多了很多。
既然啟獻帝在坊間漫衍的動靜,將衛朗的生母塑形成因病歸天的堅毅形象,那就天然不會答應他有個同母異父的mm在世人麵前呈現,而那段做人外室的日子,也隻會成為奧妙,永久被埋葬。
思及至此,陸夭拍拍謝文茵的手臂。
一個是姑姑,一個是侄兒,兩人明顯都曉得本身的身份。
此民氣機深不成測,留二人伶仃相處,還不曉得會生出甚麼幺蛾子。
“那日說的話一向算數,如果有甚麼難處,固然來找我。”
“皇宗子還記恰當初的施藥之恩嗎?”
“王妃拯救之恩,衛朗從不敢忘。”
“你如何來了?”謝文茵大抵還冇有把衛朗當作皇宗子,出口還是極其隨便的。
說畢轉向衛朗道。
眼看要到宮門口,陸夭這才停下了腳步,回望跟在身後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