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36）[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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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擺脫我嗎？”
彷彿木頭人一樣無聲無息地站在他身邊好久好久，陳跡才彎下膝蓋跪伏在他床邊，悄悄抓住他的手蹭著本身的臉。
“陳先生......”
門內，秦翊帶著氧氣罩，彷彿睡著了普通合著眼睛，點滴伴跟著機器規律的滴滴聲，一點一點地下落，陳跡來到他床邊，單單是這麼看著他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兒，就肉痛得將近眼淚決堤。
隻這麼一句話，就令陳跡再一次下淚。
背後傳來楊誌擔憂的聲音。
單單聞聲這麼一句話，陳跡就感覺四下飛散的靈魂嗖嗖地鑽回了體內。
夜已經很深了，深夜的病院很溫馨。陳跡看著楊誌父子的身影消逝在走廊絕頂，才彷彿落空了統統力量般滑坐在地。靠在手術室的牆壁抱住膝蓋，彷彿如許就能離秦翊近一點普通，伸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