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應當啊,”淩嬌嬌一下一下漸漸踩著菱形地磚,低著頭道,“但是我還是很難受。”
“不會,我一個字一個字對的,”郭煜說。
“不會生你氣的,高姨淩叔是你親媽親爸,認他們不是應當的麼?”郭煜勸她。
“你不會還是一心想歸去吧?”郭煜問。
剛來的時候還滿樹金黃的銀杏樹,這會兒葉子早落光了,隻剩下灰突突的枝丫縱橫交叉地支在樹乾上。
北京的天冷的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