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章[第2頁/共3頁]
鐘鳴用心驚奇道:“表哥的神采為何如此丟臉?”
鐘鳴料定他會說出這些不要臉皮的話,冷冷一笑道:“表哥說這話也不怕閃了舌頭,這原是我爹體恤我遠嫁,又過得甚不快意,纔給了我這些,你倒好,主張都打到這上頭了,你怎不說鐘家的家業都是你的?”
歸正已撕破了臉,情知有外人在聽牆,說出來後隻怕今後要淪為笑柄,也顧不上了,麵前最要緊是讓她們喝下加了料的酒,宋豪傑心一橫,一臉陰霾道:“數落得如此痛快,你們又何嘗當我是你們的夫君?你們揹著我做過甚麼醜事,你們內心清楚。”
宋豪傑冷哼道:“我想如何?我倒要問問你們想如何樣,如若你們識相,我倒也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然,那便隻剩一條路了。”
宋豪傑被她一激,心底話脫口而出,“你爹擺佈就你這麼一個女兒,今後天然是給我……和你的。”
宋豪傑一改方纔的惱火之色,假裝隨便的跟她們喝酒,卻不見她們舉杯,又找了兩個藉口,兩小我還是無動於衷,本來內心就有鬼,又不能表示得太決計,內心一虛,臉上便不安閒起來。
宋豪傑的本意並非休妻,休了她們實無半點好處,如此說,一來探探她們的底,二來也是想讓她們放下防備,好勸她們喝下被下藥的酒,聽鐘鳴完整不在乎的口氣,也撤銷了他最後的一絲躊躇,道:“既然你們不在乎,那我也無話可說了,喝了這杯酒,就如你們所願。”
宋豪傑欲言又止說得含蓄,意義卻非常瞭然,一時候鐘鳴和蘇子墨都漲紅了臉,特彆蘇子墨,內心更是突突,本來是想讓爹爹熟諳宋豪傑的真臉孔,卻冇想到被宋豪傑揭了短,鄭姨娘果然還是奉告了宋豪傑,卻不知他何時曉得,忍到今時本日才說。
宋豪傑道:“說的如此輕鬆,你們可曉得結果?被夫家休掉,但是要遭人鄙棄的,如若再將你們的事說出去,你們這輩子都彆想抬開端來做人。”宋豪傑言語中不無威脅。
鐘鳴冷然道:“好,本日我倒是聽了句實話!”頓了一下,俄然問,“那墨姐姐呢,你娶她是否為著一份好前程?”
“也罷,那我就直說了。”宋豪傑一抖衣衫,然後道,“現在家裡出瞭如許的事,誰都不想,隻是娘她畢竟是長輩,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也不好加以指責,這件事隻能如許算了,現在房契被錢老爺收走,需銀兩贖回,我曉得表妹你手上有銀子,隻不肯拿出來罷了,要麼你拿銀子將房契贖返來,要麼大夥兒乾脆都搬去滄浪園,再有,表妹你一個婦道人家,不該拋頭露麵,養家餬口的事理應由男人擔負,你那幾間鋪子,不如交給我打理,也省的你勞累。”
鐘鳴道:“所謂的婚約不過是口頭之約,就算毀約也無甚乾係,何況蘇侯爺受了你的矇騙,隻覺得你操行端方,為人本分,纔將墨姐姐許了你,卻不想你清楚就是不求長進流連花叢的紈絝後輩,隻為娶墨姐姐才裝得忠誠誠懇,這不剛結婚狐狸尾巴就迫不及待的露了出來,甚麼女人都往屋裡收,你如此處心積慮,還不是想靠上蘇侯爺這顆大樹,瞧現在你的目標也達到了,好歹七品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