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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候的程敘做助理已經有些年初了，固然還不能和範書晉這類金牌經紀人相提並論，手頭上的人脈資本還是有一些，多帶幾個小明星天然是綽綽不足。但程敘老是笑笑婉拒了其他的事情機遇，來由是本身現在帶的人方纔出道，不但事情量大，並且這新人還是個餬口九級殘外加情商低到破錶，實在冇法放心啊……

馮夜樞的臉上可貴呈現名為“猜疑”的神采，看著程敘磕磕巴巴語無倫次地說著“演員的自我涵養和品德標準”。不得不說，程敘還真分歧適扮演說教這一角色，但一貫口齒聰明的程助理竟然會有語無倫次的時候，嚴峻的模樣莫名地有些敬愛，讓馮夜樞忍不住想去摸一把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