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退婚[第3頁/共3頁]

“長臨顧慮的是，祖母也正煩心此事。若非顧芳靈不成器，怎會白白辱了顧侯府的威名，乃至鬨出此樁醜事？”見顧長臨不是為著顧芳靈被悔婚回府，而是提及侯府和宰相府聯婚的首要性，蘇氏不再究查顧長臨的變態行動，轉而問責起了顧芳靈。

“婚事為重。”頂著蘇氏的打量視野，顧長臨言簡意賅，直接切入正題。

顧長臨先是冇有說話，任由蘇氏宣泄完肝火，才冷冷的道：“府內的瑣事到底是如何傳出去的，侯府高低需求清算清算了。”

蘇氏的訓話說到這裡，便是再無其他可說的了。又或者說，她本來就冇籌算在顧芳靈身上多花心機。若非下人稟報，長臨本日回府可巧撞上了被擋在侯府大門外的顧芳靈，蘇氏底子不會特地傳喚顧芳靈過來回話。

守在門外的顧青雙手握拳，死死的盯著顧侯府的東南邊向，眼中儘是恨意。那邊，是宰相府地點的方位。

被蘇氏打發似得揮退，顧芳靈腳步未停，冇有多做逗留的快步拜彆。

蘇氏聞言一頓，麵上閃過殺伐狠色：“是。祖母會派人好好查查，我們顧侯府的禍端到底出在那裡。”

“孫兒服膺。”顧長臨停頓了一下，複又說道，“顧侯府和宰相府聯婚一事相稱首要，就此放棄不免可惜。”

沉靜坐在一旁的顧長臨看不到顧芳靈現在眼底的恨意，卻透過她的嗓音聽出了一絲道不清眼不明的無助。但是，他甚麼也冇說，也甚麼都不能說。

顧長臨的解釋合情公道，蘇氏神采稍緩，語氣不再咄咄逼人：“切莫讓這些府宅內院之事遲誤了你的學業。”

“長臨？”蘇氏先是一愣，隨即神采沉了下來，“這個時候你為何會呈現在府中？你的學業呢？不管不顧了？”

“芳靈謹遵祖母的叮嚀。”垂著頭站起家，顧芳靈一副謹慎翼翼的模樣後退兩步，差點冇站穩似的晃了晃身子。

顧長臨冇有應話，兀自端起茶杯，漸漸品茶。自始至終，他的視野都冇有往顧芳靈的方向挪去。從五年前他就曉得，唯有他的冷視，纔是靈兒在顧侯府的儲存之策。

這便是明晃晃的為顧芳靈說話了。顧長臨麵色未變，倒是隱晦的掃了一眼過來，不明白蘇嬤嬤此舉意欲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