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第1頁/共3頁]
崔李氏歎道:“長平你這話實在是說到我心頭去了,就拿我來講,讀了這麼多年書,也不過是求個能識字罷了,作詩我也是不善於。”
崔容愣愣的看著他,然後臉騰的就紅了,從臉頰敏捷伸展到了整張臉。
崔垣微訝:“過目不忘?容容竟然另有這本領,倒是和她二哥一樣。”
“感謝。”她細如蚊訥的伸謝,垂著頭,有些不安閒。
崔容迷惑:“見麵禮?”
竟然連長平都不叫了。
崔李氏握住她的手,手指在她的手心悄悄撫過,顧恤道:“這東西,常日你抹在手上,我想,很快你手上的繭子就能去掉了。”
“崔伯母!”
崔容點頭:“我纔不會嫌棄的,另有,你也不比我大多少,哪是我的長輩?”
添香看不得崔容自貶,眸子一轉,笑:“夫人您是不知,奴婢固然不懂甚麼大事理,不過卻也曉得女人是極短長的。她寫的那字,奴婢也說不出甚麼好來,歸正看著就感覺那字也太標緻了些。並且,女人另有過目不忘的本領,讀過一遍的書,全都能記下來。”
崔李氏忙讓他坐下,笑道:“這麼晚了,如何就過來了?”
說著,叮嚀身邊的綠瓶:“去叫你們女人出來。”
宴安隨口道:“出口成詩……即便是那些飽讀詩書之人,也不必然能成。再說作詩讀書,不過是求個知事懂理罷了,做再多的詩文,也不過是繁花錦簇,冇得合用。”
綠瓶應了,進屋去叫崔容,不一會兒便見掛在兩側的淺綠紗簾後走出一個小女人來。
宴安走進屋來,先與崔李氏施禮,他本就生得端方俊美,一雙桃花眼不笑也帶了三分風騷的情義,如繁花堆砌,美玉普通,就憑如許的樣貌,再是凶悍的女人見了他也忍不住和順幾分。
宴安和崔衡是至好老友,之前他更是常常過夜崔府,崔李氏也把他當作半個兒子對待,聞言內心欣喜不止,歎道:“容容有你這麼一名兄長,實在是她的福分。”
宴安被她如此慎重其事的態度弄得一驚,笑道:“崔六女人實在是太客氣了,我也冇做甚麼。再說本日本就是許褚然過分了,倒是我,應當早些站出來的,不然你也不會吃酒醉倒了,我但是受不得你的厚謝。”
崔容將盒子緊緊的握在手裡,點頭道:“我曉得的,娘。”
宴安報以歉意一笑,道:“倒是小侄冒昧了,這麼晚了過來,實在是於禮分歧。不過,子衡讓我好好照顧崔六女人,恰好本日我卻讓崔六女人受人欺負了,我實在有負子衡所托。冇見到崔六女人,我這內心老是放心不下來,也不好與子衡交代,還不知她身材如何了?”
崔容道:“有一點,剛纔喝了一盞蜜水,倒是感覺舒暢些了。”
崔垣問道:“但是酒醒了,有冇有感覺頭痛?”
臉若白玉,秀眉鳳目,神采有些發紅,透著女人家特有的的芳華活潑,卻又帶了一種細緻柔媚的慵懶,彷彿明珠生輝,旖旎如畫。
崔容眨了眨眼,想了想道:“也不是很熟吧,我和晏世子才見過兩麵了。不過,晏世子說他和二哥是老友,他也把我當親mm看。晏世子,可真是一個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