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四章 鐵流[第1頁/共4頁]
披甲人都是長弓大箭,虎槍挑刀,全數由精鐵打造,兵器非常精美,甲胃要麼是泡釘暗棉甲配鎖甲,要麼便是明盔亮甲的鐵鱗甲在外,內罩棉甲或皮甲。
萬裡長征打林丹汗,幾次入關,折磨將士們的不是明軍或是蒙前人,而是漫冗長途帶來的疾病和辛苦。
皇太極按例到外送行,再次和阿巴泰行抱見禮,待雄師出動以後,皇太極才又轉回宮中。
在鬆錦之戰後,清國獲得的甲胃更多,現在除了正式披甲人外,很多餘丁也都有戰甲,這和天命汗期間的寬裕景象已經是完整的分歧了。
阿濟格等人冇有前來,英郡王放話說,不過打一些來襲擾的明狗,連毛文龍都不如,如許的小陣仗,底子不值得一送。
“是,到時候兒子必然多殺明狗,多搶銀子返來。”
厥後出嫁到阿巴泰身邊,再厥後大清國勢蒸蒸日上,福晉當然也不必再做當年的那些事了,但爽氣豪放的脾氣還是一點冇改,聽到貝勒這麼說,她便是大手一揮,止住那些眩然欲泣年青的女人們……有側福晉,也有兩個兒子的正室和側福晉,十幾二十個女人鶯鶯燕燕堆積在這裡,都哭上兩聲,還穩定了營?
功績,必須得立下功績!
這一點清國就是比大明強,明朝的宗宗,隻講血脈,不講功勞,天子的兒子就必然是親王,親王的宗子也是親王,次子也是郡王,郡王宗子仍然是王爺,次子也能當上鎮國將軍,一樣是超品的高爵。
愛新覺羅家屬說是一個家屬,但曆經多少世下來,家屬內部隻講功勞,不講親誼,太祖諸子中另有隻是輔國公的閒散爵位在身上的,碰到阿巴泰時,那些老兄弟和小兄弟的眼中儘是戀慕妒忌,那種眼神,叫阿巴泰感受心神舒爽,久在疆場上落下的一些弊端,比如頸椎,比如腰跨,比如身上的箭傷總鄙人雨天模糊作痛……這些傷痛,在如許的目光中反而就不算甚麼了。
雄師在城門外集結,甲光刺眼,刀矛如林,鐵流滾滾……固然出動的披甲人不過六千餘人,但加上餘丁和包衣,一樣是一支刁悍的軍隊。
老福晉用鄙夷的目光打量著這些年青的女人們,都是些娃娃未曾見過世麵,當年明國幾次大肆來攻,那是甚麼樣凶惡的事情,特彆是薩爾滸時,她還是個半樁大的娃娃,當時全族動員,男人們舉族上陣,隻要能騎上馬身的男人就全數帶著弓箭上疆場了,當時的局麵比現在險惡的多,倒也冇見幾個婦人在家裡哭來著……哭有效嗎?在家的女人,製箭矢,理弓弦,打磨兵器,豢養顧問戰馬……疆場上冒死的是男人,女人天然就得包辦下統統的活計,女真的女人們,曆代不就是如許過來的?
皇太極對著本身的寵妃大吹法螺,瞻望雄圖之時,瀋陽城中的受命出征的人們已經在籌辦了。
“阿瑪一起順風,要謹慎啊。”
“出來,出來,莫做這般模樣。等我出征往西去打明國時,你們再如許送行吧。”
“我也要更儘力,兩年以後,以餘丁的身份和阿瑪一起出戰,一起殺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