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冰窟窿[第1頁/共3頁]

“你說的也有事理，但她較著有備而來，另有錦月公主護著，想要完整查清，怕不是易事。”話落，薛素衝著高大的侍衛叮嚀一聲，後者抱拳回聲，隨即便退了下去。

“纖體水？”薛素留了個心眼，等在場的女客都試過牡丹花露後，劉怡卿打發丫環去素心堂買了一瓶，她將盒蓋翻開，嗅聞到那股熟諳的草木氣味，麵色黑如鍋底。

不顧頭昏目炫的感受，他強拖著病體去了配房，看到芳草凍得發紫的麵龐，餘公公隻感覺心頭燒起了一股邪火，再也冇法忍耐，直直衝到程三娘臥房中，揪著這婦人的衣領子，反手就是兩耳光。

想到本身家受人崇拜，達官權貴源源不竭往素心堂趕，女人的呼吸不由有些短促，秀美麵龐微微漲紅，心境並不算安穩。

有的女客做完按摩，將麵上殘存的象膽膏洗淨，而後便有小丫環端著木製托盤緩緩走來，上麵擺放著牡丹花露，另有一隻巴掌大小的紅木小盒，此盒雕工精美，牡丹斑紋栩栩如生，上麵還鑲嵌著大紅寶石，肯訂代價不菲。

“恰是如此，素心堂賣的纖體水，與楊柳露服從不異，也不知是從那邊得來的方劑，委實奇特的很……”

聞得此言，那位夫人纔將盒蓋翻開，從內裡拿出了一張薄而金飾的棉片，一時候不知該如何利用。

餘公公本想尋個看得紮眼的對食，好好過日子，冇想到一時胡塗，竟將程三娘這類禍害弄進家門，當差事在天子那吃瓜落還不算，回到府中也不得安寧，日子委實糟心的很，哪另有甚麼交誼可言？

都城中女眷手頭豪闊的不知有多少，人說物以稀為貴，牡丹花露隻能試用，不能采買，如同貓抓普通，勾的民氣癢難耐。何況試過花露的女客都讚不斷口，說此物甚是奇異，用棉片沾濕了擦拭一番，麵上的皮肉比昔日更加剔透，如果能遲早利用的話，結果必定更佳。

程三娘向來冇吃過這麼大的虧，此時現在，她腦袋還嗡嗡響，臉頰也腫脹的短長，跟豬頭冇有任何辨彆。

“楚夫人還真是心機靈秀，竟想出了這類體例，比起素心堂賣的東西好多了。”一名高瘦的婦人往劈麵瞥了眼，緩緩開口。

先前調配好的花露薛素也放了幾瓶在私館中，濃紅色的琉璃瓶，瓶身四四方方，簡練風雅，又透著幾分精美。很多女客掃見了櫃檯上的花露，有些獵奇的問，“老闆娘，這是何物？之前倒是冇見過。”

得知此過後，程三娘恨得咬牙切齒，但才子坊的客人一日比一日少，就算她使出渾身解數也冇有半點用處，如許光鮮的對比彷彿利刃，將身上的好肉刺得鮮血淋漓。

看到客人們駭怪的眼神，薛素便猜到她們曲解了，趕快開口解釋，“木盒上鑲嵌之物並非寶石，而是產自西域的琉璃，與牡丹花露的瓶兒是一種物件，隻不過經過匠人巧手砥礪，看著格外剔透罷了。”

餘公公得知此事，恨得咬牙切齒，幸虧他留了個心眼兒，在丫環身邊派了人手，不然這好好的女人，本日怕是去見了閻王，程氏還真是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