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生辰[第2頁/共7頁]
也是她的眼中刺,骨中釘。
葉楣很快就換了衣裳出來。她本就生的有些偏於嬌媚的仙顏,卻穿了一身烏黑烏黑的長裙,廣大的束腰將她的腰肢裹得盈盈不堪一握。要想俏一身孝,她果然是被這烏黑的衣裙襯得俏臉端麗,窈窕生情。四扇擺好的屏風架著宣紙,紙筆墨都在,操琴的侍女也在,彈撥第一聲開端,葉楣抖了長長拖地的水袖,開端翩翩起舞來。
謝景行是個甚麼性子她是曉得的,骨子裡高傲的人,偶然候卻又固執的如同頑童。這些她倒是並不會斤斤計算,隻是想到徹夜裡她的“賠罪”,卻有一種惴惴不安的感受。
不卑不亢,不偏不倚。有豪氣,卻文雅。;來人中亦有謝景行的追跟著,當然是為了巴結,但是沈妙這番行動,卻也讓民氣生好感,立即就應和著舉杯,笑道:“王妃好氣度,我等一同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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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蟄撇了撇嘴,見沈妙已經往屋裡走,又與穀雨咬耳朵:“夫人這是還在彆扭呢,找這麼多來由,想同姑爺服個軟就先說嘛,又冇有人會笑話。”說罷又感慨似的道:“夫人總算是情願服軟了,還是姑爺有本領啊。”
麵前烏黑的長袖飄然舞動,可沈妙卻感覺,長袖上沾著的並非是墨汁,一滴一滴,都是婉瑜的心頭血。
那是和李楣截然分歧的仙顏,美人在骨不在皮,李楣是美的,可這女子的美,卻如春日的溪水,夏季的薄冰,春季的彎月,夏季的勝雪,美在儀態,美在神情。彷彿增一分則多,減一分則少,教人看的目不轉睛,卻又心生凜冽。不敢生出遐想,隻得俯視。
那首曲子是婉瑜尋了好久尋來的,又被沈妙改了又改,婉瑜想說的話都在曲子中。不過是但願傅修宜念著父女情分,做事不要那麼絕,給婉瑜留一條活路,撤銷這個動機。
此話一出,一片嘩然。這葉夫人這番話裡,既又不露聲色的提了一把她去過親王府,親王府和葉家因為葉楣姐弟而乾係親熱。又將沈妙狠狠地貶低了一番。睿親王命懸一線的時候,沈妙竟然連照顧都不去照顧。便是真的身子病了,也實在是過分冇有知己。
世人下認識的往門口看去。
沈妙問穀雨:“潭表姐也快返來了吧。”
生辰宴上收到這麼多賀禮,她總也要拿出些表示才行。但是金銀珠寶睿親王府不缺,手工女紅她也實在算不得精美,想來想去,便也隻要一些簡樸的事情。但願如八角所說,謝景行大要看著抉剔,實則倒是很好哄吧。
唐叔這才鬆了口氣,又細細叮嚀了沈妙幾句,才分開。
茴香有些難堪的回到:“殿下已經先去了,讓部屬們過來接夫人。”
但是那一日,沈妙將傅修宜請到坤寧宮,讓婉瑜彈給傅修宜聽,才方彈完,才方瞥見傅修宜眼中有一絲動容,楣夫人就不請自來了,她笑著旁若無人道:“陛下本來在這裡,臣妾本日新學了一支舞,想跳來給陛下撫玩,既然皇後孃娘也在,一併撫玩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