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第2頁/共10頁]
想那承諾家固然擔著個義子的名頭,但是這些年,不管是葉氏還是威遠侯,或是老太爺,都是各式寵著,疼著,是從小養尊處優慣了,常日裡出錯,威遠侯固然也會揮動著鞭子,但是到底大了,這幾年鞭子捱得少了,葉氏連揮了幾下,他就挨不住疼的滿地打滾。
想到那玄色的鞭子嗖嗖的破空冷聲,父親的吼怒,母親的絕望,老婆的丟臉,他這腳下就如同灌鉛了一半重,腿肚子忍不住打軟,掌內心冒著盜汗。
“這是如何回事?誰打了我的乖孫?”
“這麼說就對了,怕是這事情就是因為貳心生痛恨才搞出來的。”老太爺的神采沉了下來:“這孩子倒是和長公主一樣,是個倔強的,這麼多年了,還記取當年的那點小事,不就是一個平妻之位嗎?還能超出了她去,但是就這麼僵了這麼些年,也不讓你進房,若不是她金枝玉葉,身份高貴,我早就讓你一紙休書休了她了,女子三從四德,她做到哪一點了,倒是七出之罪,幾近占了個全。”
到了今時本日,他的忍耐也到了絕頂,他倒要看看本日以後,那些人還敢不敢等閒招惹他——龍有逆鱗,他要讓那些人都曉得,莫錦好就是他的逆鱗,敢算計莫錦好,就等著身敗名裂。
“不會是她。”還不等老太爺說完,威遠侯就打斷了他的話:“如果她想對於家哥兒他們母子幾人,早就脫手,不消比及現在。”
承諾家此時是悔斷腸,今兒個,貳表情不錯,來宜春樓喝點小酒,本來也冇籌算找個女人被翻紅浪,但是兩杯小酒下去,如何著就忍不住了,拉了作陪的花魁,進了閣房,大戰了二百個回合也不縱情,大有往三百個回合上生長的餘地,誰曉得合法他興趣稠密之時,俄然那門就被那些差役一腳踹了開來,從花魁的身上,將他拉走了。
許老太爺越說越憤恚:“我問你,葉氏哪點不好,你是不是還怪我和你母親?但是,你彆忘了,當年若不是她肯割肉給你母親做藥引子,你母親如何能活到客歲?再說了,這些年,她進門後,賢能淑德,打理家務,貢獻公婆,尊敬正室夫人,對你亦是各式姑息,寬大漂亮,與報酬善,行動舉止更是無可抉剔,比起你阿誰不聞不問的正室夫人來,不曉得好上多少。”
不過,葉氏的壞表情冇有保持多久,想到今兒個阿誰野種丟臉的神采,這內心就一陣痛快。
媳婦的那點心機,他如何會不曉得,不過到底是許家的骨肉,再不濟,也冇有眼睜睜看著這孩子死去的事理。
這般美若天仙,柔若弱柳的葉氏,也難怪當年,威遠侯為了她,要金窩藏嬌,甘願擔著惹怒長公主的風險,將她置為外室。
幸虧侯爺這兩日不在府裡,不然隻怕要氣的將她不幸的兒子打死了。
他不想再挨威遠侯的鞭子了,他的兒子和女兒都快記事了,再打下去,他這個做父親的麵上也欠都雅。
“他闖了甚麼大禍了?是殺人放火,還是欺男霸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