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〇二章 打人[第2頁/共3頁]
“去去,快去把你們這兒的頭牌鶯鶯給我叫出來。”陳東珠終究吐出了阿誰久違的名字,她俄然有些小小的等候,因為她一向不曉得那位鶯良娣究竟長個甚麼模樣,現在就是要揭開答案的時候了。
“哎呦,真是倒了黴了。”李荇被打的渾身疼,疼的他直抽氣,想到方纔陳東珠“凶暴”的模樣便罵道:“如此潑婦必然嫁不出去,哪個男人娶了她都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風水輪番轉,現在陳東珠是陳家貴女,大將軍的掌上明珠,而鶯鶯隻是個窯姐兒,兩人是雲泥之彆,陳東珠一個小指頭就能碾死她,何樂而不為?
第〇二章打人
陳東珠忽覺肩頭一沉,等反應過來產生甚麼事的時候,已經被男人攬著肩頭摟了一把,男人滿嘴酒氣在她身後含混不清的說:“陳兄你如何在這,我還覺得你明天不來了,逛逛再跟小弟喝幾杯。”
陳東珠被問的一噎,隨口扯談道:“不就是城南的張員外。”
“我喝你個大頭鬼!”陳東珠氣急,真是那裡來的登徒子,竟敢摟她的楊柳肩,摸她的小蠻腰,真是活膩歪了。說時遲當時快,陳東珠抓住男人不懷美意的那一隻手,猛地一發力狠狠地給他來了個過肩摔。男人摔在窄窄的衚衕裡,身子撞在牆壁上,臉擦著牆壁往下滑,最後重重的倒在了石板路上。陳東珠見他倒下,翻身騎上去,舉起拳頭便是一陣暴打。
見女子停止了雙方麵的毆打,男人覺得陳東珠諒解了他,可誰知他還冇來得及喘口氣陳東珠便又舉起了拳頭,狠狠地打在他的臉上,疼的他眼冒金星。男人不知陳東珠為何打他,就彷彿有深仇大恨普通,如果再如許下去他恐怕就要一命嗚呼了,因而也顧不上麵子,大聲的呼救:“來人啊,護駕,護駕!”
碧桃被陳東珠拖著上了大街,又不情不肯的上了雇來的馬車,比及東風館的時候,她都不敢睜眼瞧門口掛的紅彤彤的大燈籠,就彷彿那燈籠和金字招牌會吃人一樣。碧桃內心直阿彌陀佛,求佛祖保佑她們家蜜斯可彆捅大簍子,畢竟這類處所不是甚麼端莊人去得的。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男人連連告饒,陳東珠看到那男人的長相,猛地停了手。
老鴇子稍一思考便明白是如何回事了,再看陳東珠時,臉上便冇了好色彩,對她道:“我說這位女人,你是錦緞莊上哪位公子跟前的丫頭啊?”
“呃,現在公子覺著快意女人不好了,要換你們這的鶯鶯女人。”陳東珠心想,誰管你快意不快意的,我隻要打鶯鶯。
陳家馬背出英傑,重武輕文,陳東珠平生下來就是當男兒養著,從小上樹掏鳥蛋,長大學騎馬兵戈。她打人的工夫一流,打一個弱質女流輕而易舉。以是上一世為了庇護嬌弱的鶯良娣,太子不讓陳東珠踏入她所住的暖閣半步,乃至使做太子妃的那些年陳東珠完整不曉得本身的敵手長甚麼模樣,她隻在封後大典上遠遠的瞧到鶯鶯的一個背影。當時就感覺那女人走路的小模樣娉娉婷婷,一看就是會討男人歡心的,不愧是窯子裡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