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天意難問[第2頁/共3頁]

傅鈞隻感覺表情接受了一番大起大落，一時候亦是百感交集，冇法言語。

應昭華卻暫未直接答覆，隻道：“不管如何，禁咒啟動後，作為施咒者的他，都必須死上一次。”

秦湛眉尖似在不經意間微微一蹙，低聲道：“我記得你曾說過，你的母親並非人類，而是妖族。”

“……”傅鈞沉默了下來，目光微微移開，似欲袒護胸中幾欲噴薄而出的情感，過了一瞬才俄然問道，“幻景裡的第一世，我一身魔骨始終未曾被人發明，身上亦未有魔氣閃現，也是你所為吧？”

“嗬，真是天意。”應昭華口中收回一聲彷彿含著幾分自嘲的輕笑，凝注在傅鈞身上的目光卻極其龐大，“冇想到，你竟然會是狐妖之子。”

傅鈞說完，便轉頭望嚮應昭華，隻見應昭華神采還是變幻莫測，心中不由想道：應昭華明顯應當比世上任何人都熟諳謝長樂纔對，但是或許恰是因為應昭華對謝長樂激烈非常的執念，乃至謝長樂在貳心中的麵孔至為誇姣，任何人都冇法比擬，因此矇蔽了他的眼睛，才讓他冇法發覺到秦湛表麵中與謝長樂的類似之處。

站在他身畔的秦湛俄然開口道：“但是想要瞞過禁咒去，這具傀儡替人想必並非普通傀儡。”

“……”應昭華一時候墮入沉默當中。

傅鈞腦中模糊似有一絲靈光劃過，不由道：“莫非這體例與我的出身有關？”

秦湛卻在刹時出聲問道：“你如何會知伸謝長樂是多麼邊幅？”語氣中含著一點淡淡驚奇。

“……胡說！”應昭華臉上刷然一下變了色，目光頃刻間隻顯得非常淩厲，極其駭人。“長樂的玉佩明顯在你的手裡，縱使你已將彆的半枚玉佩贈與他，也休想欺瞞過我！”

但是……凡事總有例外。

他轉過甚，見應昭華兀自目光變幻莫測，神采陰晴不定，遂即又道：“你不再妨細心看看我與秦湛的邊幅……我們之間究竟誰才更像謝長樂，你當真看不出來？”

說到最後，應昭華口中收回一聲淡淡感喟，臉上神采非常龐大。

“你……”應昭華頓時瞠目不語，神情卻愈發陰沉得可駭。

“傀儡替人……”傅鈞麵龐微微一怔，不自發地低聲自語道。

傅鈞曉得應昭華意所何指――陽羽早在百年之前便已經身故，而他現在在實在天下裡隻要二十五歲，遵還是理來講，他可以是陽羽的後代子孫，卻唯獨不成能是陽羽的親生之子。

應昭華聞言，神采彷彿輕微一震，隨後仔細心細地來回掃視著他和秦湛，幾近可謂是在目不轉睛、全神灌輸的辨認。但是應昭華一向沉默不語，神情也越來越顯得悵惘若失。

傅鈞說到這裡，微微一頓，“但是在我十九歲那年，封印完整崩毀，我便曉得了這些舊事。”

此時秦湛微微側頭，在傅鈞耳畔輕聲說道：“你都想起來了。”腔調中彷彿有著一絲微不成覺的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