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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富再問,“可知王勃之父暮年的彆號?”年祿傻眼了,訥然點頭。年富如有所思道,“其父暮年彆號何茹,道號放翁老叟。”年富站起家,踱至窗前,倚欄眺望,見荷塘之上,朝霞映水,分外妖嬈。而身後年祿見年富負手而立矗於窗簷之下,手中一張薄薄的宣紙之上隻要那首連三歲稚童都能倒背如流的滕王閣序。
見唐庸遊移,年富淡笑,“大人上奏朝廷,大可死力淡化治下拾金不昧之嘉話,同時詳呈犯警之徒行欺詐訛詐之事,此歪風邪氣決不能長。年某可請約正值月附上萬民之言,善惡兩冊,具名其上,一併交由大人。”唐庸喜不自勝,“此話當真。”年富點頭,“絕無虛言!”唐庸倉猝走下堂來,朝著年富深深佩服,“那就勞煩年先生了。”年富擺手,“唐大人客氣。”唐庸獵奇道,“城北東穀村頭的暗溝裡何曾死過人?”年富一愣,隨即淡但是笑,“並未死人,隻是詐那周公瑾一詐。”唐庸訝然無語。
“隱七還在?”年富俄然話鋒一轉,年祿稍一愣神,“那小子平常送完信跟摟草打兔子似的跑得緩慢,今番倒也奇特,夜宿鴻運館的賭場裡,讓我有事到那邊去尋他。”年富瞭然,從木匣內取出一箋密封火蹉的手劄,緩緩翻開,其上小字龍飛鳳舞,大開大闔,端的蕭灑不羈,年富凝眉,“滕王閣序?”年祿不無羨慕道,“德馨公子遊曆天下名山,拜訪賢達隱世高人,好不安閒蕭灑!”可一昂首見年富並冇有以往接到這位德馨公子信箋時的淺吟笑意,反而一副苦衷鬱結的模樣。年祿謹慎翼翼的問道,“少爺,有甚麼不對嗎?”年富幽幽道,“可知初唐的王勃是何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