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舊詞新作有遺風[第2頁/共3頁]
“聶小倩,聶大師,這是誰,莫非是詞林新近的後起之秀?”徐慎不由迷惑道,又模糊約約彷彿從那裡聽過聶小倩這麼一個姓名。
納蘭性德的詞,不造作,無雕飾,逼真清爽雋秀,動人至深,人稱“北宋以來,一人罷了”。
因而徐慎獎飾聶小倩的話,當即從倚翠樓傳播了出去,敏捷傳遍了郭北縣的文藝界。
不過這《梁祝》中的祝英台,能為了負笈遊學,女扮男裝,有李玉湖的豪放;雲鬢花顏,聰明才辯,有杜冰雁的清心玉映,內室之秀。
緊隨厥後傳播開去的,另有聶小倩這個姓名,和她的《梁祝》詞話本子。
“回先生的話,聶大師曾寫詞話《上錯花轎嫁對郎》,本日新出《梁祝》,此闋《蝶戀花》乃《梁祝》中的新詞。”那人聽得徐大名士的迷惑之語,先是在內心笑得一笑,才忍著彭湃的笑意答道。
以是《梁祝》是一經刻印,便在短短兩三日之間傳遍了縣城南北,傳到了讀書識字的小門大戶家少女們的香閨裡。而縣城各大青樓北裡,也是風俗性的把此中的好詞譜成曲子,籌辦傳唱。
隻不過運來鐵如金,運去金似鐵,徐大名士祖墳老冒黑煙,有點兒時運不濟,屢試不中。
“姐姐大才,妙筆生花,把《梁≯■,祝》寫得如此淒怨哀絕,令人不忍卒讀。其詞則意味深長,其句則耐人尋味,讀來餘韻無窮,雖非韶樂,讀罷,卻有如餘音繞梁,三日不斷之感。”
可惜馴良可親不是徐慎的代名詞,他確確實在是性狷狂性乖張的大名士,向來都不以彆人的意誌為轉移,以是能夠獲得他獎飾的人少之又少。
秀纔不出門,全知天下事,由此可窺,與螟蛉有子,蜾蠃負之的傳聞,有異曲同工之妙。
讀了此中的好詞,正該趁熱閱其全文。
徐慎被唱曲之聲吵醒並冇有憤怒,反而是被這一曲新詞給吸引了,當即聽詞曲凝神,隻覺這詞寫得哀感頑豔,格高韻遠,有南唐二主之風。
南唐二主,指的中主李璟,後主李煜。
徐慎不曉得底下的人在公開裡腹議本身,他隻是想起了本身的阿誰女門生實在明天給本身保舉過這《梁祝》,可本身因為傲慢而棄之如敝履,頓時有點悔怨的說道:“以言取人,失之宰予;以貌取人,失之子羽。明天我徐慎以詞話為小道取書,一葉障目,真是有眼不識金香玉。”
王瓊英開讀,感受此中字字珠璣,句句典範,段段精煉,章章絕倫,便一發不成清算,常常半夜夢迴,起來挑燈夜讀到天明,把服侍她的丫環抱琴折磨得眼抱黑圈,整日裡與周公打鬥。
他這番進京,就是去給一名高官當幕僚的。
剛好這個時候,王瓊英的教員,金陵大名士徐慎徐清安先生應邀上京,路過郭北縣,她身為門生,有《梁祝》這般令本身為之絕倒的好本子,哪還不獻寶一樣,把《梁祝》呈了上去,就教員評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