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4章[第2頁/共4頁]

上官婉兒澀然點頭。李令月顧恤地望著她，歎道：“娘遲早要悔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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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兒瞥著她，笑嗔道：“是，是，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刻不見你，我便害了疾。”

李旦聞聲抬起了頭，高座上的天子不著喜怒，眸子幽幽的深沉，恍若早已將他看了個一清二楚。內心忐忑不安，他複又將頭垂下，咬著牙強撐道：“請陛下恩準！”

李令月點頭應道：“是，女兒多年未見兄長，心中思念，便應邀去了東宮。去時僅女兒一人，婉兒並不知情，請阿孃明鑒。”

李令月思忖道：“八哥感覺武團兒是兩位堂兄的人。”

李令月悄悄勾了唇角，她貼著婉兒的螓首，細細摩挲，“放心，我會讓他的權勢漸漸順服的。”

武團兒趕疇昔的時候，李令月正在逗弄玄兒，聽她傳令，抬首間和順便化了作了冷峻，“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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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才疏學淺，難擔負太子重擔，還望陛下恩允，許臣撤去太子之位。”

張昌宗恍然明白兄長的企圖，跑到天子身邊，悄悄為她捏了捏肩，“是，我和兄長隻曉得如何奉養宅家，討宅家歡心，旁的那些一竅不通。宅家莫要嫌棄我們兄弟。”

聖神天子瞥著被分作兩摞的書卷，悄悄嗤了聲，“倒是勢均力敵。可有發起換王儲的？”

李令月搖了點頭，單手將她攬入懷裡庇護著，“不消，我不疼。”

李令月點頭回聲，她回想起上一世李旦的經曆，不由歎了口氣，“八哥素愛風雅，若能就此離開朝堂，於他倒不失為一大幸事。”

張昌宗搖了點頭，“並無。”

聖神天子蹙眉問道：“可有提及承平公主的？”

“玄兒乖，去找你凝夫子習字，阿孃過會兒便返來。”輕拍了拍女兒的頭，李令月起家走了出去。

“不說這個了。”上官婉兒收起難過，暖和地望著她，“太子之事，你可想到體例了？”

聖神天子麵露猶疑，她原覺得這是承平搞出來的計量，哪想竟冇有一人提她，莫非是她錯怪了阿月？昂首看了看正閱奏章的兩兄弟，她忽而問道：“依你們看，太子、廬陵王、魏王、梁王另有承平公主，誰更適合繼任皇位？”

少了奉侍，上官婉兒亦樂得平靜，她奉旨去尋了李令月，李令月見她倒是欣喜，“怎生這個時候就返來了？莫不是思我成疾？”

上官婉兒枕在她的肩上，眉眼裡韻著甜美，她道：“你那日見太子，怕是鼓動他退位了吧？”

“臣武令月覲見，宅家萬安。”李令月走到上官婉兒的身邊跪下，右手悄悄握上婉兒的左手，側過甚，兩人都在對方的麵上瞥見溫和笑意。

“阿孃？”李令月麵露驚奇。聖神天子不加理睬，僅揮了揮手，“去吧。”

“團兒？”聖神天子麵色陰沉，武團兒是她武家的戶奴，同武承嗣兩人瞭解不敷為怪，但如果那兩人安插在她身邊的人，便不能再留。她又望向女兒，“可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