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第2頁/共3頁]

上官婉兒臉上的笑容一如往昔般溫婉纏綿，李令月不由得錯愕，她失神地望著婉兒，上官婉兒笑著回望，將她置回坐上，餘光瞄到桌案上那一杯滿滿的酒水，輕聲道：“有身孕的人不宜喝酒，這杯我便幫你飲了吧。”伸脫手將酒杯奪到嘴邊，上官婉兒一飲而儘。

上官婉兒罕少見到李令月這般嚴厲的模樣，她的心不安地跳動起來，粉飾性地為李令月添著酒水，她抿唇笑道：“好，待你進過膳後，我便聽你言說。”

“婉兒……”李令月望著上官婉兒，一時候竟不知該說些甚麼。上官婉兒的嘴角微微翹起，竟是出現了笑意，“阿月，你既說內心隻要我，但和他做這般事，是一場不測，還是有人逼迫？”

“你如何？”上官婉兒掙紮幾番，卻還是脫不出李令月掌心的監禁，她垂眸瞥著李令月，嘴角微微勾起，竟是帶上了幾分嘲弄，“我的公主，在你內心婉兒是如許吝嗇矯情的人麼？”趁李令月失神的間隙，她將雙手掙出，反握上李令月的雙手，將她攙扶起來，“既有身孕，便該重視著身子，不然那些苦，豈不是白受了？”

上官婉兒聽得心頭一喜，牽著她的手問：“但是還未進午膳？我叫宮人給你備點？”

握在掌心的雙手一顫，李令月的心也跟著顫抖，她瞥見上官婉兒那雙和順的眸裡垂垂蘊出了水韻，內心恨不得立即將本身大卸八塊好給婉兒出氣。雙手情不自禁地顫了起來，她聞聲婉兒問她，“阿月，你的內心有彆人了，是麼？”

李令月點頭，有*份般大力，她倉猝辯道：“冇有，冇有！婉兒，我的內心隻要你，隻你一人！”

上官婉兒麵色稍霽，她的唇邊出現澀然笑意，繼而問道：“那麼，你莫不是同彆人做了些甚麼？”她見李令月不言語，麵上的笑意越加苦澀，“是和駙馬麼？你――”她低下頭，用悲慘的眸子直視李令月的眼睛，淒然道：“是不是有了他的孩子？”

麵上不由閃現出一抹淺淡憂色，上官婉兒畢竟敗在了這句話上。在武後身邊多年，她早已練就出察言觀色的本領，她曉得李令月之前的話語句句至心，可那樣的啟事卻還是令她難以接管，即便她處在權力中間多年，對權欲的魅力清楚非常，卻還是不由得心寒，她的阿月終究還是敗在了權欲上。

李令月顰眉，“婉兒。”她頓了頓，忽而轉了話題，“前些日子，你同太後談女學之事，不知成果如何？”

上官婉兒端著酒壺的手一滯，憶起前些日子她同太後扳談時提到李令月時，太後臉上那淡淡的神情，不知為何卻又感覺惶然。她將酒壺放回桌上，攢動手笑道：“太後業已同意開設女學，隻是似男人那般的科舉還需等一等。算來剋日也該鼓起了。”

權力嗬，權力。上官婉兒盯著麵前細細為她抹著淚水的女子，悄悄彎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