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兩姓聯姻（二）[第2頁/共5頁]

江氏歎了口氣，說：“自你命令開倉賑災以來，洛陽城的哀鴻越聚越多，現在府上的糧食已經不敷賑災了，街上的米一貶值布一匹，正要問你，我們該如何應對？”

梁平老細心想了想，搖了點頭。呂婆樓說：“那苻家眾後輩中，你情願跟隨的人是誰？”

府兵上前，揭開那群黑衣人麵紗，又捋開那些人袖子，搜遍滿身一無所獲，搖點頭道：“似是些江湖死士。”

謝玄坐在魚歌身邊，鬢角的頭隨風起舞，謝玄不管，隻目視火線，問道：“那你父親可應允了？”

宮中，諸子從未央宮出來，回府邸的路上，無一人說話。

太子死時，本應與太子同業的強懷卻不在雄師當中，導致太子伶仃無援，直接被晉軍擊殺。苻生馳軍到時，隻看到兄長屍，苻生護送兄長苻萇的屍到了長安後，卻又傳來強懷暴斃的動靜。這中間，不得不說蹊蹺。

強皇後看後，不覺得意，說：“你歸去奉告樊氏，該是堂兄該得的封賞，陛下自會封賞於他，此事求我無用。”說完將密信置於火盆中燃成灰燼。

呂婆樓見苻堅彷彿明白了本身的意義，也不肯同梁平老解釋，笑道：“隻可領悟不成言傳，告彆。”說完，起家就走，梁平老見狀，如有所思，跟在呂婆樓前麵告彆苻堅，走了出去。

苻堅目視火線，曉得梁平老言下之意是：有人刺殺苻生，申明苻生最能夠是太子人選。

苻健坐在殿上，問：“此事你可問過你母親？”

強皇後在宮中看到苻生送來的信，拍著桌子痛罵道：“混鬨！的確是混鬨，這一月之間，莫說納征問吉，就算采買大婚需求用的東西，這一月之間也備不齊！現在還是太子大喪期間，都說長兄如父……年底結婚，的確不成理喻！”說著，強皇後坐回座上，心底越想越氣，徑直到未央宮。

從臥病到臘月尾，梁懷玉像隻丟了魂的人偶，呆呆地問一旁的女奴：“雲兮，內裡熟了些甚麼事？”

苻生斜眼看了看麵前恭敬的府兵，把手裡的茶杯悄悄放回桌上，說：“是夠無能，隻是敵在暗處，也怪不得你們。”說著，想起曾經鄧羌說過的那位梁家女郎，想到現在府中防備森嚴，那些歹人無從動手，如果借大婚之故“放鬆警戒”，那些人會不會自投坎阱，奉上門來？

馬車停下安息時，魚歌躍上馬車，謝道韞命女奴翻開簾子，朝魚歌問道：“你這是要乾甚麼？”

梁平老入內，見苻堅和呂婆樓不為所動，略微有些難堪，“嘿嘿”兩聲，走到兩人身邊，自顧自給本身倒了杯茶，喝完打了個嗝，看著呂婆樓說：“你這冬烘，每天拉著將軍下棋，閒事一件不做，但是在打甚麼壞主張？”

入夜，大風吹著簷角的鈴鐺叮噹作響，一行宮人急倉促地從高台上走過，黑夜中奔來一匹白馬，在宮門前勒馬愣住。女戎從馬背上翻身上馬，直奔皇後寢宮。

府兵喏喏答道：“部屬無能，自受命清查此事以來，常常清查到關頭處線索便會被人斬斷，至今一無所獲，還折損了數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