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君臣父子[第3頁/共3頁]
祁敬之入迷了好一會兒,方纔想起閒事來,抬開端看向寶珠:“你在南詔多年,對那西遼皇太子有冇有甚麼印象?”
自她有印象起,她就被教誨著去學那沐家蜜斯的去處,幾百個女孩兒裡,唯她學的最像,模樣也生的最好,是以她的仆人才選了她認作義女,讓她和親南燕。
對於南攻玉的話,他不成不信,但也不能全信,至於能信幾分,還得找南琢確認一下才行。
這二人在宮裡頭百思不得其解,另一邊,西遼皇宮裡,南懷沙又與西遼國師爭了個臉紅脖子粗。
南琢躊躇了一下,但也曉得南懷沙所言非虛,她歎了口氣:“我本想讓這奧妙爛在肚子裡,現在也非說不成了。”
“杞人憂天倒不至於,隻是母後把事情想得忒大了。憑敏之一句話,母後先由蕭嬪扯到了棠兒身上,再由棠兒扯到了九歌身上,我們南燕皇家子嗣原就有些薄弱,母後這一思疑,竟把小輩當中近一半的人連鍋端了,若兒臣端的照母後的意義,措置了敏之九歌棠兒,這京裡還成個天下嗎?”
“若果然是如此,公主何故獨獨奉告太子殿下?現在太子不在京中,臣必須主持大局,若臣真的一無所知,又如何能與國師相抗?”南懷沙話裡毫不讓步,“請公主見教!”
她抬開端盯著南懷沙的眼睛:“君非君,臣非臣,父非父,子非子,天下局勢,俱在於此,皇叔本身參悟吧!”
太後微怔,倒也將祁敬之的話聽了出來,祁敏之鳳九歌自不必說是人中龍鳳,單是這京中貴胄,這兩人也是數一數二的,到底是兩個王爺呢。葉棠花就更不必提,自除舊宴以來,這丫頭便一起往自個兒身上貼金,現在說她是貴女當中的表率也不為過,這三人如果被一併辦了,隻怕這京裡真不成個彆統了。
她又不傻,犯得著在南燕的深宮裡提心吊膽地為南詔賣力,卻不抓住機遇從速抱住南燕的大腿,棄暗投明?
“母後隻是謹慎得過了些罷了,當初宜妃在時,母後的反應並無不當,隻是宜妃已經故去多年,她的翅膀也早四散寥落,西遼在南燕的權勢早已不複如初,母後這時候還拿敏之當宜妃在時待,豈不小題大做了?”祁敬之說罷,倒是搖了點頭笑了出來。
瞧著朝堂裡人都散了,西遼國師也隻能忿忿一甩袖子,揚長而去,南懷沙想了想,還是拐去了觀星台見南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