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心債難償[第3頁/共3頁]

“四四，跟我走……”

爽兒猛的展開眼，發明天已經亮了。

如許的場合，劉氏是親母，本該在場，但爽兒怕她見了悲傷，反添了病，早在幾日前便拜彆叮囑過了，故而本日冇有讓她來。

春香早等在一旁服侍，爽兒比不得金鳳玉嬌兩姐妹，常日裡身邊隻要這一個丫環；因本日出閣，才分外又過來幾個老媽子，站在中間端著嫁衣金飾等，奉侍爽兒梳洗。

爽兒眯了眯微腫的眼睛，輕描淡寫道，“剛纔被沙子迷了眼，去那邊背風的處所避了避――你去前麵，可探聽到甚麼了？”

眼淚乾了，她冷冷睜著眼，看著麵前的暗中，一字一字道，“我是被你破了身子，底子也冇希冀能再有好姻緣。是他硬要娶，不是我要嫁！如果被髮明瞭，我就剪了頭髮當姑子去！――你做下這等事都不心虛，我又有甚麼可心虛的！”

爽兒暗自咬了一陣牙，直到聽內裡春香喚她的聲音，方應了一聲，穩了穩心神，款步自假山後走了出來。

“賤人，嘴還挺硬！既有這嘴上工夫，不如好好學點兒彆的，用來服侍爺！”男人的手指倔強的擠入爽兒口中，毫不顧恤的玩弄她軟嫩的丁香，指端被濕熱柔嫩包裹的感受令他舒暢的收回一聲低吟，“……既要結婚了，今兒個更得好好樂一下，也讓你記著，如何纔算真正的男人！”

“賤人，少在老子麵前裝三貞九烈，你是甚麼樣老子最清楚！”乾澀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男人說話時仍冇有停止身下的行動，獎懲普通的狠狠撞著爽兒，“……早就不是黃花閨女了，還冇過門就給夫婿戴綠帽子，說甚麼不想活了，你這是怕被他發明內心發虛吧。”

爽兒越想越氣，再加上被那禽獸的話引的想起那小我，心下俄然浮起一陣酸楚；本來剛纔是假哭，這下變成真哭了，也不管這是在內裡怕被人發明，爽兒縱聲嚎啕，一麵手臂冒死捶打著身後的人，一麵發狠的將頭向石壁上撞去，就要尋死。

但是有的事，並不是不去想，就能忘了的。

他自從第一次侵犯了她身子，以後便是神出鬼冇，老是過來膠葛她，她真不知那裡招惹他了，讓他如許恨她又如許作踐她；他彷彿對她非常熟諳，而她卻對他一無所知，至今都冇見過他的麵孔，更不知他名姓；乃至，她猜想那聲音也不是他本身的――有誰會是一付平板乾巴的嗓音――多數是用了甚麼手腕改換的，成心讓她辨認不出。

爽兒猛地抬起了頭。

“我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