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一個都逃不了[第2頁/共3頁]

尋香並不擔憂杏兒被打死了，綵鳳固然打得凶，實在她手上冇多少勁的，不過是讓杏兒吃些皮肉苦頭罷了。如果換個凶悍的婆子對杏兒施以杖刑，這般亂打，杏兒必然逃不過大劫。

她的語氣非常勇敢，已經認定究竟是杏兒說的那樣。

人與人之間是氣勢較量。杏兒本來不怕這個小主子的，就是大婚那晚被少爺扔出來，心中仍無驚駭的。但是，早上文氏俄然加派了兩個仙顏的丫環過來，並且是她和汪氏身邊的親信，那就是六少奶奶的報酬俄然看漲，內心冇摸清啟事，被綵鳳和春桃欺負，又被少奶奶命令一通暴打，那氣勢天然矮下去很多。那裡敢說少奶奶冤枉罰了她，這時想著大婚那晚爬六少爺床的事，心頭纔有點發虛，瑟瑟地把小廚房裡搶送茶和搶床的事抖了出來。

李媽媽遲遲不脫手，尋香嗬嗬笑了起來，“這麼看來，六少爺剝了你的主事是有事理的。你遇事畏縮躊躇，冇有公道的主意。既然你不懂端方，那就讓吳媽媽來吧。”

就這麼半會，李媽媽俄然感覺尋香身上有股可駭的氣勢，本來她是假裝模樣順服主子的，看著她安靜地喝著茶，賞識地看著綵鳳打人，內心一擰，這小主子可不是省油的燈，今後得謹慎一些。

李媽媽支唔道，“我來鬆香院還冇幾天，魂頭都還冇摸清，明天又跟著六少奶奶回門，今早上才返來，不曉得那裡有杖棒。吳媽媽，那裡有杖棒？”

“春桃，把杏兒弄醒。”

春桃大著膽量道，“奴婢們是想讓吳媽媽歇著。”

屋裡“啪啪”地響起清脆的耳光聲。

李媽媽怔了怔，本來六少奶奶是一茬一茬地在說話，害得她曲解了。婢子間鬥事，又害得杏兒紮傷了手，天然要罰的。

“冤枉你了？”尋香這才慢吞吞地聽她訴冤，“誰冤枉你了？如何冤枉的你？”

“賤人，讓你拿刀行凶。”

隻半盞茶的工夫，杏兒就被打暈疇昔。綵鳳扔下棒子，抹抹滿頭汗水，看著尋香，氣籲道，“六少奶奶，還要不要接著打？”

綵鳳先頭幾棒還往她屁股上打，打了幾下後，便往她頭上、身上胡亂打起來。

尋香喝口茶，內心早有下一步的主張。

李媽媽看著尋香，遊移半晌，畢竟是老狐狸，決定不參與這場是非，顫聲道，“恐怕是我當時在門口正看到春桃和綵鳳扶著吳媽媽，杏兒摔在地上，便覺得是那樣。”

鬆香院裡傳出殺豬般的嚎叫，內裡有顛末的下人，摸不情內裡的環境，那裡聽出來是杏兒在悲慘地哭叫，都各顧各的事，不敢多事。

尋香出高傲戶人家，這些平常的端方還是懂，這時打死杏兒，都是該死。要怪就怪她不利，碰到文氏塞兩個寶貝丫頭來，與她們分歧。

搶送茶的事，李媽媽有叮嚀過她，必須坦白。她捱了打，不肯坦白，想著，要捱打，十足都一起挨才公允。

李媽媽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