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再添子[第3頁/共3頁]
當夜,崔銘就又被翠玉哄到了房中。雖完事以後,仍喝了避子湯,但這避子湯早被程瑜命人換了內裡的藥。
這幾日崔遠滿月了,本該辦滿月酒的。但他一個連崔家屬譜都冇入的嬰孩兒,府裡那裡會給他辦甚麼滿月酒?而慶國公明擺著是不喜徐惠娘母子,誰又敢去給他提這事。
言罷,崔銘就說要寫字,讓由著身孕的翠玉為他研磨。
隻是他這般想著,卻仍伸手摸了摸崔通的頭,笑道:“那禮部的空缺?”
“是我怕冇人服侍得好她,讓她臨時住在我中間的屋子,好顧著她些。畢竟,她身上可懷著夫君的骨肉。”程瑜笑著說道。
此次慶國公將玉佩送了過來,程瑜就聽聞了崔銘被慶國公怒斥一事,原想著將這事掩了,免得崔銘將恨意轉到崔通身上。程瑜捨不得崔通,不想他纔剛滿月,就被親父嫉恨,如許崔通今後該如何悲傷。
崔銘抿了抿嘴唇,無話作答。轉眼又看到了翠玉,這又是一個分歧貳情意的,就咬牙說道:“你怎又在這處?”
崔銘拿得香囊是崔遠喜好玩兒的,就拿著來逗逗崔通。他雖嫉恨討厭程瑜母子,但還要依托著程家。他倒是不信他最後比不得崔翊短長,崔翊的短長之處,還不是靠著國公爺。不然單靠著崔翊,就隻靠著他那點子才調,那裡能名揚都城。崔銘感覺,如果慶國公願把一絲心機用在他身上,依他的才氣,他必定比崔翊的成績更大。
公然,崔銘進屋做下嘲笑道:“遠兒滿月,竟然冇一個念著的。”
心道,崔遠但是自下生就一向有病,哭鬨就冇斷過,特彆夜間哭喊更甚,擾得全部府裡都不得安寧。可便是如許的一個孩子,在崔銘口中竟然成了個比崔通強上很多的嬰孩兒。
話音才落,就見崔銘帶著些肝火的從門外出去。
往前任誰再敢瞧不起他?
崔銘立時笑道:“實在勞煩嶽父了。”
但崔通畢竟不是崔遠,聞不得那香囊之氣,纔剛安穩了一些,就被那香囊上帶著的熏香引得打了幾個噴嚏。程瑜就抱著崔通走了幾步,避開了崔銘,說道:“夫君這麼些日子都在府中,怎得衙門裡冇有甚麼事麼?”
程瑜抬眼看了崔銘一眼,笑道:“現在府裡是老夫人當家,我們這房另有母親在。夫君有此意義,不如去與母親和老夫人說說。妾冇用的很,不曉得該如何辦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