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瞭解[第5頁/共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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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茉靠坐在椅背上，猛地灌了一口酒，往外吐了長長的一口氣：“我小時候很奸刁，上竄下跳的，我媽是畫家，有點藝術家的脾氣，很煩我，向來不答應我進她的畫室，但是我就是要進，有一次偷偷跑出來，不謹慎把她剛畫好的一幅畫給弄壞了，我當時就嚇哭了，因為我媽實在太凶，打我向來不手軟，袁……我、爸正幸虧家，聽到我哭跑到畫室來，安撫我說如果媽媽問起，這件事情就說是他做的。我媽返來後瞥見畫被毀了大發脾氣，我爸說是他弄壞的，我媽就指著他破口痛罵，罵得可刺耳了，我又嚇哭了，說‘不是爸爸做的，是我’。”
還冇走到路口，袁茉聞聲身後有人跟上來，她停下來回身一看，“你跟上來做甚麼？”
穆原問：“甚麼？”
“……你還挺……不高傲的哈。”
“嗯，倒是不消擔憂他們，他們現在比我們兄弟還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