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第2頁/共3頁]

燕、趙、韓、魏聞之，皆朝於齊。此所謂克服於朝廷。

晉侯、秦伯圍鄭，以其無禮於晉，且貳於楚也。晉軍函陵，秦軍氾南。

14《勾踐滅吳》

我在十八日淩晨，才曉得上午有大眾向執當局請願的事；下午便獲得凶信，說衛隊竟然開槍，死傷至數百人，而劉和珍君即在遇害者之列。但我對於這些傳說，竟至於非常思疑。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歹意，來猜測中國人的，但是我還不料，也不信竟會下劣殘暴到這境地。何況始終淺笑的馴良的劉和珍君，更何至於無端在府門前喋血呢？

季氏將伐顓臾。冉有、季路見於孔子，曰：“季氏將有事於顓臾。”孔子曰：“求！無乃爾是過與？夫顓臾，昔者先王覺得東蒙主，且在邦域當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故伐為？”

王曰：“善。”乃命令：“群臣吏民能麵刺寡人之過者，受上賞；上書諫寡人者，受中賞；能謗譏於市朝，聞寡人之耳者，受下賞。”令初下，群臣進諫，門庭若市；數月以後，不時而間進；期年以後，雖欲言，無可進者。

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陳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顛而不扶，則將焉用彼相矣？且爾言過矣。虎兕出於柙，龜玉毀於櫝中，是誰之過與？”

17《季氏將伐顓臾》

因而入朝見威王，曰：“臣誠知不如徐公美。臣之妻私臣，臣之妾畏臣，臣之客欲有求於臣，皆以美於徐公。今齊處所千裡，百二十城，宮婦擺佈莫不私王，朝廷之臣莫不畏王，四境以內莫不有求於王：由此觀之，王之蔽甚矣。”

但接著就有流言，說她們是受人操縱的。

國之父兄請曰：“昔者夫差恥吾君於諸侯之國，今越國亦節矣，請報之！”勾踐辭曰：“昔者之戰也，非二三子之罪也，寡人之罪也。如寡人者，安與知恥？請姑無庸戰！”父兄又請曰：“越四封以內，親吾君也，猶父母也。子而思報父母之仇，臣而思報君之仇，其有敢不極力者乎？請複戰！”勾踐既許之，乃致其眾而誓之，曰：“寡人聞古之賢君，不患其眾之不敷也，而患其誌行之少恥也。今夫差衣水犀之甲者億有三千，不患其誌行之少恥也，而患其眾之不敷也。今寡人將助天滅之。吾不欲匹夫之勇也，欲其旅進旅退也。進則思賞，退則思刑；如此，則有常賞。進不消命，退則無恥；如此，則有常刑。”

6《記念劉和珍君》

佚之狐言於鄭伯曰：“國危矣，若使燭之武見秦君，師必退。”公從之。辭曰：“臣之壯也，猶不如人；今老矣，無能為也已。”公曰：“吾不能早用子，今急而求子，是寡人之過也。然鄭亡，子亦有倒黴焉！”許之。

……

真的猛士，勇於直麵暗澹的人生，勇於正視淋漓的鮮血。這是如何的哀思者和幸運者？但是造化又常常為庸人設想，以時候的流駛，來洗滌舊跡，僅使留下淡紅的赤色和微漠的哀思。在這淡紅的赤色和微漠的哀思中，又給人暫得偷生，保持著這似人非人的天下。我不曉得如許的天下何時是一個絕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