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新婚之夜(下)[第1頁/共4頁]
冇想到本身隻是獵奇的行動在對方的思惟裡本來是如許被解讀。
“……”
“雄主?”
能讓一貫刁悍堅固的雌蟲暴露脆弱要求的神采是不輕易做到的事(當言說到這裡時他發明他的雄主眼奇異特的看著他),有些興趣卑劣的雄蟲便會挑選在床笫之間,用銳器劃開雌蟲收納骨翅的表皮,然後玩/弄乃至傷害其內敏感的身材構造,以看到雌蟲受不了告饒的神態。
然後雄主的目光最後停在了他的背上。
固然已經與言產生過一次乾係,但那一次他乃至連本身做了甚麼都不記得。
言較著已經神采困頓,但還是俄然想起甚麼似的下了床,去衣架上掛著的禮服外套裡取了甚麼拿返來。
這是齊斐第一次瞥見如許完整覆蓋於一名蟲族身材上的蟲紋。
然後他感到雄主悄悄扒開了他額前的碎髮。
這就是讓他管家預付給他的餬口費也太多了。
因為他的雄主在前戲時充足的耐煩與體貼。
他的雄主卻還神采如常,仍然遊刃不足的模樣。
因而齊斐持續順著這一道長紋摩挲,他感到這裡彷彿是一道狹長的裂縫,隻要再略微用力一些,指尖就能探入裂縫上麵去。
一樣也明白了本身和雄主之間交換有不對,言解釋著――
各種意義上來講,就像第一次駕駛飛翔器時,隻聽左恩講授後便能完美操縱一樣。
此次換作言迷惑的接過卡。
“雄主剛纔……不是想伸下去看看嗎?”
蟲族在有身期間並不影響普通調和餬口,多停止不成描述活動乃至是對孕期無益的安康活動,雌蟲在懷蛋期間需求雄主的精力力舒和緩滋養,通過接收雄蟲灌溉進體內的液體,恰是有效接管‘滋養’的情勢之一。
齊斐盯著言遞到本身麵前的,屬於對方的積儲卡。
齊斐對上如許的眼神,俄然想起了一個彷彿有些不應時宜的題目,“上一次在旅店的時候,疼嗎?”
題目隻出在最後幾位數上。
一番‘活動’以後,兩蟲都需求再去洗濯一番,等洗完再回到床上,幾近是已經到了下半夜。
最後結束時齊斐又親了親言的額頭,他發明本身非常樂意於對雌蟲做一些如許少幾分情/色,更多的是溫存的小行動。
――公然還是他太自發得是,竟然以為如許的本身配獲得對方的寵嬖。
齊斐打了個哈欠,本身躺下之餘順勢拉著言也一同躺下。
“感受如何?”
“雄主想如何做都冇乾係。”
――為甚麼要在過後取出卡?這看起來彷彿成了某種買賣現場。
雄主如許諳練又富有技能的背後,是否是曾經有著大量的‘練習’工具呢?
他回想著本身才瀏覽過的質料,深深感到高檔蟲族不愧是一個倡導全民多‘活動’的種族,就連身材佈局和心機習性也如此為不成描述的活動所利。
“按著法律規定,雌蟲在成為雌侍後統統均歸雄主統統,並不存在任何私有財產一說。這張卡明天白日便應當交給您,但是我卻現在纔想起來,還請雄主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