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九章 死撐到底[第1頁/共3頁]

“楊大人您可快彆誇末將了，再誇我都得找個地縫鑽出來啦！”李來亨不美意義地哈哈大笑道，“末將哪能和你們這些滿腹經綸的才子比擬，在京師的時候，聖上總嫌我不肯好好讀書，偶然候考我個題目，我答不上來，就得讓聖上訓一頓。此次安定兵變回京後，末將可要有勞楊大人幫末將補補課，好少惹聖上活力，千萬奉求！”

實在這並不奇特，劉全忠之以是兵力這麼少還這麼有底氣，皆因他的部下照顧了大量的手榴彈。當仇敵以麋集隊型動衝鋒，衝至三十步範圍內時，恰是手榴彈揮能力的最好機會。特彆是馬隊衝鋒，目標比步兵大很多，殺傷結果天然更較著。

馬進忠天然與老回回一個鼻孔出氣。他們兩家的兵力遠賀一龍與賀錦，胳膊擰不過大腿，二人也隻好同意。在詳細擺設上，老回回決定三麵流賊同時對揚州城動總攻，而北麵則向內撤退三裡，遁藏官軍的火力打擊。

卻又見從步兵陣地中開出一小隊步軍，人數也就在五十擺佈，鳥銃上全數上了明晃晃的刺刀，有條不紊地清理疆場。所謂的清理，實際上就是查驗敵兵另有冇有冇死的，如果有就補上幾刀。很快疆場上又響起一些痛苦的嘶叫，如此慘狀讓楊廷麟不忍卒睹，皺著眉彆過甚去。

但光撤也不可，官軍跟上來如何辦？還得動佯攻，拖住官軍的法度。這個不利的任務，不出不測埠又落到了氣力最弱的賀一龍頭上。議定後賀一龍告彆出帳，邊走邊心中暗罵：“賊你媽！當我革裡眼真是瞎子，你們幾個吃肉，讓我一個捱打，想得倒美！”

...

且不說這兩人有說有笑，再說流賊那邊，敗兵狼狽逃回大營後，老回回粗粗一點，出去四千多人，隻返來兩千多，將近一半都報銷了。可把老回回給心疼壞了，氣得他哇哇暴叫，還氣急廢弛地把中軍帳內一些劫掠來的寶貴瓷器十足砸了個稀巴爛。

這時其他幾位領也聞訊趕到，見狀從速勸止。老回回卻還憤恚難高山罵道：“這些該死的漢人，竟敢讓我的回回懦夫捐軀了這麼多！等攻破揚州以後，非得殺個全城雞犬不留，讓一百個漢人、一千個漢人抵我的回回懦夫一條命！”

“非是門生有婦人之仁，”楊廷麟點頭道，“隻因這些流賊在未造反之前，亦是我大明百姓，隻因一念之差，終致明天的殺身之禍。對他們來講，自是‘早知本日，何必當初’，可對朝廷來講，殺一個流賊，等若殺一名百姓，殺得越多，就越傷國度元氣，豈不痛哉！”

李來亨見狀打趣道：“本來楊大人是菩薩心腸，見不得殺人。現在這還算是好的，傳聞疇昔官軍都是以人頭統計軍功，打完仗今後，得把死屍的腦袋都砍下來堆成一堆，那場麵可比這血腥多啦。”

楊廷麟從速拱手道：“門生並非這個意義，殺流賊一樣是軍功。流賊之於大明，比如毒瘡之於身軀，剜肉清瘡固然痛苦，但為治病亦不得不如此。何況建奴亦非三頭六臂，官軍如此強大，將軍他日統軍出兵遼東，大破建奴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