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ZhongNian[第4頁/共4頁]

梁亦封就站在她身側，聲音清冷，聽不出甚麼情感：“廢話很多，甚麼事。”他邊打電話，邊低頭打量著鐘念低垂著的頭，耳根處泛紅，小小的瑩白耳垂染上紅暈，分外誘人。

鐘念醒來的時候天方拂曉，室內連一絲晨光都未曾有。

梁亦封在客堂，她便在樓上寢室；梁亦封在書房，她便在外邊院子；能製止的都製止，但唯獨不能製止的，是上學。

然後，從那邊傳來一個瑟瑟顫栗的聲音：“阿誰……我是不是打的不是時候啊？”

鐘念迷含混糊的接起，聲音帶著惺忪睡意，“你好，我是鐘念。”

鐘念單手附在門上，一手拿動手機。

一見麵就把鐘念堵在陽台上，用降落沙啞正處於變聲期的嗓音警告她讓她謹慎點。並且在以後的日子裡，從冇有給過她一個暖和笑意。

“有事？”

換好鞋子今後，他問：“便操縱一下洗手間嗎？”

“天然就是由我來管你。”

梁亦封：“你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