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城寨往事（2）有大嫂出場[第1頁/共4頁]

“不，不，你真美。”崔東東看著她的臉呆兮兮地說，“我喜好你。”

“他還是不肯見你？”崔東東問。

何初三抿了一口咖啡，垂垂安靜下來。他不是那麼輕易打動的人，夏六一入獄這三年來，他更加慎重矜持，也更壓抑自斂了。

“我/操！那是該砸！”崔東東從速調轉方向跟上了他，“姐妹們！跟我來！幫六一哥哥砸場子去！”

“我不是！我冇有！彆聽她胡說！東東你再說我撞你了！”

“小處男閉嘴，走開。”崔東東順手扒開他的臉。

崔東東完整不想跟她會商她那性冷酷弟弟，“你，你介懷把衣服拿開嗎？如許說話不，說話不便利吧。”

她頭疼地吞吐著雲霧，夾著煙的手揉了揉太陽穴，“就得有甚麼東西一棒子打醒他纔好。”

何初三雙手捧著咖啡杯，笑道，“實在真冇有，東東姐。他當時候傳聞我害死你，差點把我活活掐死，還跟我說如果你有事他永久都不諒解我。”

他明顯笑得很對勁，但眼底透出的滿是哀思與掙紮。崔東東看不疇昔，往他的苦咖啡裡加了勺糖，“喝吧，傻仔。”

何初三取出支票本，二話不說刷刷幾筆，遞給她。崔東東嘖嘖有聲地看著支票上一長串數字，“何總現在發財啊，脫手不凡。”

……

當晚六一回到家，才曉得對方的場子是阿應帶人砸的。阿應收繳回了全數的小滿海報，但小滿還是深受刺激，哭著躲進房間裡，再也不唱歌了，也連續好幾天不再出門。

六一猛地一刹車，小滿撲撞在少年健壯的背後。機車輪胎收回鋒利聲響。

這一天六一千哄萬哄，好不輕易才哄著她出了門。用外套遮擋著小滿的臉，他籌辦帶小滿上車場玩玩，不賽車，帶她騎在本身後座上兜兜風，跟他的朋友們一起熱烈熱烈。

“也冇全捐，總得留點錢給你蘿姐買幾身標緻衣服啦。我把幾處屋子也賣了，跟新界的幾個社工構造合搞了一個基金會，救濟社區裡吸毒和賣/淫的女性，為她們供應戒毒、醫療和失業指導。也算是為之前做的衰事贖罪了。何總要不要捐一點？”

“操，仙女下凡啊，”崔東東感慨道，“姐妹們，我宣佈，我一見鐘情了。”

小滿低著頭笑了，說話聲音很輕，“你好，我叫小滿。六一說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們豪情真的很好。”

六一神采一沉，“甚麼？！哪家雞竇？！”

“是啊。妒忌了嗎？”

“我的老天，我真一見鐘情了！”她震驚地想。

“這個嘛……”崔東東低下頭去攪了攪咖啡勺，歎道，“那就得從小滿講起了。”

兩人坐在臨街的一處僻靜咖啡館裡。時價1996年的夏天，高溫炙烤著窗外的柏油馬路，一窗之隔的空調房裡倒是寒氣絲絲。迴歸日鄰近，桌麵的呼喚鈴旁插了一麵小小的國旗。

“我去砸了他們的場子！”

何初三點點頭，“東東姐，你能幫我再勸勸他嗎？”

“你該死。”崔東東毫不客氣。

“你臉皮如何這麼厚！你不曉得害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