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豈不是誰想捏便能捏一下?
流血是能夠的。
蘇漫漫眨眨眼,刹時明白了沈秉呈的意義,倉猝點頭。
隨後在蘇漫漫震驚的目光諦視下用手帕一擦,本來血流如注的臂膀便暴露了無缺無損的皮肉。
付清荷不是怨天尤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