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 唯一的倖存者[第1頁/共2頁]
常玉鵬推了推眼鏡解釋道:“火藥太多。樓梯斷了兩層,必須趴下去。
“他如何曉得的?”
何駿點點頭:“雷管哪來的?”他終究問到了重點。
見何駿不再說話,常玉鵬持續說道:“爬上露台的巨人越來越多,我們倆死拉活拽也拽不動他,厥後我跟他說師母已經死了,你活著才氣給師母報仇,他這纔跟我們下露台。”
何駿驚奇地看了他一眼:“捐軀?老周如何死的?”
何駿腦袋罩在頭盔裡。天然聞不到甚麼不對的氣味兒,可他頓時瞭解了常玉鵬的意義。向樓梯口一指:“出來說。”
穩住身形的常玉鵬愣愣地瞅著何駿,一個勁地發楞。
“厥後呢?”
何駿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謹慎!”
何駿底子不想說這個,對付道:“下去再說。”言罷騰身跳下去。衝常玉鵬招招手,“跳吧。我接著。”
這小子跟彆扭差未幾大,還是個半大的孩子,頭一回見到那樣慘的氣象,心機冇崩潰就算不錯了。
常玉鵬想也不想地跳了下來,見何駿一個勁看阿誰破壞的大洞,低聲說道:“周教員就是在這兒捐軀的。”
“厥後他感覺上麵牆太厚了,火藥不必然能炸得穿,讓我們倆幫他把火藥搬上樓。”常玉鵬吸了口氣,心不足悸地抓住何駿的胳膊,“胡濤瞥見庫房裡的火藥,差點嚇尿了,說這些火藥能把全部小區都炸冇,炸巨人用不了多少火藥。”
明天早晨冇有一絲月光,火焰的光芒也照不到這邊,底子看不清何駿身上穿戴甚麼。
“在這兒嗎?”常玉鵬扭頭看了看不遠處的巨人屍身。
“你們把火藥般這兒來了,是吧?”何駿指指不遠處的大洞穴。
為信奉而死叫殉道;保家衛國而死叫就義;為情而亡叫殉情;因公滅亡叫殉職;成為祭品才叫捐軀。
“你是……”常玉鵬遊移地問。
何駿驚詫,難以置信地進步調門兒:“你們就是用這個彆例炸出這麼大個洞穴?”(未完待續。)
斷麵上支楞著很多扭曲的鋼筋,何駿忍不住問道:“你剛纔是爬鋼筋上來的?”
他鬆開槍向樓梯間裡望了一眼:“如何就你一小我?”
“都死了,就剩下我一個。”常玉鵬難過地說。
那具屍身彷彿是被爆炸的打擊波震飛,不曉得撞上了甚麼東西,胸腹之間劃開了一道一米多長的血口,內臟流得到處都是。哪怕站在二三十米以外,也能聞到那股濃烈的臭味兒。
這個詞不是隨便用的,以常玉鵬的年紀,恐怕隻會在電影電視裡才氣聽到這個詞。
“這小子還挺警悟的。”林凱玩味地說。
“我爸和他爸都是工兵,改行以後一起到礦山當工人,我們倆從小就在礦山長大,他對火藥特彆感興趣,小時候偷出來玩差點出事,厥後家裡特地教我們倆一點。”常玉鵬說。
“不消說了,我曉得。”何駿坐在常玉鵬身邊,摟住他的肩膀,“說說老周吧。”
黑暗中還是看不清楚,不過何駿本來也冇籌算瞞著誰,直言道:“我穿了點東西,不消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