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過嫁妝[第1頁/共3頁]
第四輛是一些金銀錫器和陶瓷,小到牙簽和梳子,大到廚具和茶碗應有儘有;第五輛是放著一些用土捏成的房屋,院落和地步,這些是證明新娘有多少陪嫁的院落和地步,車背麵放的滿是子孫桶;第六輛是綢緞布匹以及各色衣裳,春夏秋冬一年四時的衣裳全數擺放的整整齊齊放在幾個敞著口的箱子裡;第七輛是孃家陪送各種金銀金飾和數床棉被,整整堆滿了整輛車;第八輛車子則是活畜活禽。
到了陳家,在一陣鞭炮聲中,催妝的步隊被迎進了大門。
陳六郎更是板滯,鄒晨現在的兄長是探花,夫君也是探花,今後在陳家絕對冇人欺負她。她明天又弄了這麼一出所謂低調實則高調的十萬貫現銀嫁奩,這是在做甚麼?
直到魯媽媽笑吟吟的將一份嫁奩禮單呈到了陳宗長的手裡,陳宗長和弟弟陳瞬倆人一起呆立在了當場。
陳家派來的四位催妝人到了鄒家莊,立即遭到了熱忱的歡迎。
五郎在文彥博身邊跟從多年,早已經不複當年的鄉村小子,而是儒雅風騷,辭吐不凡,儀姿豐俊,博得四位催妝人分歧的好感。
怪不得他們感覺路上有些奇特,總有一些人跟在他們車隊的前麵,一開端還覺得是想來打劫的毛賊,但是厥後再看到如果有人企圖靠近車隊,‘毛賊’便持刀上去打單,才曉得本來這些人是仇九派來庇護嫁奩安然的人。
“五萬貫?”幾位衙內們直了眼。
陳宗長和陳瞬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叫了玢哥一起,讓他唱名,陳忠對帳,半個多時候便把嫁奩禮單給對完了。然後陳宗長和陳瞬便在這份嫁奩禮單上按了指模,證瞭然這份禮單的實在性。
到了未時末,鄒晨的嫁奩跟著催妝人出了鄒家的大門。
四位催妝人帶著嫁奩車子不敢走的太快,以是擦著入夜纔到了宛丘,到了宛丘立即放了一掛鞭炮,宣佈嫁奩返來了,然後又在城外把怕被路上的灰塵弄臟的嫁奩重新翻開了箱子,讓內裡的東西再次閃現在人前。
更有人痛罵,是哪個無恥混蛋開的賭盤,明天鄒家竟然冇有陪送銀子,那本身下的注可不就是白白的被人給吞了?
通判宗子王玄讓覷了一個空說道:“此事鄙人聽了一個傳聞,據稱這鄒家的嫁奩,是鄒家一半的產業,也不知真假。”
陳琦便讓玢哥和敬哥領著魯媽媽和幾個仆婦去了新房院子,他則是滿臉含笑站在院子裡,看著族親們撫玩著鄒晨的嫁奩。
陳宗長苦笑了一下,就是把陳家統統的產業加起來,連同那幾個房也一同算上,也冇有十萬貫啊。
魯媽媽便笑盈盈的說道:“本日過了嫁奩,明日便是鋪房的日子,我們女方家裡已經將傢俱都搬來了,還請你們男方派小我領我疇昔到新房看看,我們明日天明好跟著日出去掛帳,以圖個吉利。”
四位催妝人固然是衙內們,平時山珍海味也是吃慣了的。但是平時在家裡也是極可貴一餐之間將統統的珍奇菜肴給吃完的,以是看到鄒家上的儘都是一些世麵上難買到的,更感覺歡騰,顯而易見,鄒家是極其正視這個小娘子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