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人活著就是為了等死[第2頁/共2頁]

“俺冇有官職。”焦大道，這不是廢話嗎？焦大就是一個混吃等死的惡棍漢，能有甚麼官職？賈寶玉是不是腦殘了？

“天塌了，有皇上頂著，地陷了，有東海的王八撐著，就是死了，到了陰曹地府，也有閻王坐著！”賈寶玉摸出一把匕首，遞到了焦大麵前，淡淡道：“既然焦大爺你想死，戔戔鄙人，固然鄙人，卻能夠成全你，成人之美，助報酬樂，乃是我的長處，大爺千萬不成推讓！”

王熙鳳麵色擔憂地遠遠張望，他不曉得賈寶玉葫蘆裡賣的甚麼藥，但她對那所謂的“救贖”底子不信賴，一個小孩子，去救七老八十的人，哄人呢吧，俄然又想起他的一柱擎天，他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那活兒比起丈夫賈璉的還大，呸！我是想到那裡去了。

“唰”的一聲，賈寶玉翻開摺扇，侃侃而談道：“咋們先長輩，後主仆，焦大，見了本公子，你竟然敢不可主仆之禮？你是何用心？置我賈府於何地？”

“你甚麼意義？”焦大掏了掏耳朵，眼睛一眯，手腕上微微泛出深紅色的光芒，如白駒過隙。

賈寶玉底子不睬會彆人的諷刺不屑，怡然得意，焦大吐完了馬糞，展開眼睛，一雙藐小的眼睛卻射出一縷精芒，精芒一閃而逝以後，看到了前麵站著的毛頭小子，嘴角曲折，鄙夷之情溢於言表。

焦大俄然站了起來，他一臉悲忿，指著周瑞、王熙鳳、賈寶玉等人，王熙鳳等紛繁退避，隻要賈寶玉紋絲不動，焦大涕泗橫流：“但是，你們這些數典忘祖，離經叛道的人！俺搏命拚活為了你們打天下，苦俺吃了，甜你們嚐了，苦恨年年押金線，為彆人做嫁衣裳。俺獲得了甚麼？”

焦大捶胸頓足，嘴角泛出一個奧秘的淺笑，拿頭不斷地去敲大門外的牆壁，小樣，跟爺鬥，你還嫩了點，他抽泣道：“人活著到底是為了甚麼啊……哈哈哈……”

“猖獗！俺是您爺爺，天殺的，讓俺給你施禮，你不怕折壽嗎？”焦大聲色俱厲，非常憤恚，隻是內心也和或人一樣來了點興趣。

不愧是當過兵，殺過人的，焦大很有我當年的風采，賈寶玉大言不慚地想著，這時焦大嘶吼道：“怎地？你也要來教唆作弄俺這老頭子？小子，以你的年紀，也要喊俺一聲爺爺！恁地冇大冇小！俺但是救過太爺的！”

寧國府門口的人垂垂增加，很多人瞥見了“混世魔王”賈寶玉，心想這小子吃飽了撐的，估計又出來整人了，真是禽獸啊！這些人對他瞋目而視。

焦大的話動人肺腑，言之鑿鑿，把鋒芒丟給了賈寶玉，一時候圍觀者群情紛繁，都對焦大憐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