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v章[第2頁/共4頁]
衣服被一股腦的推上了胸口,四爺埋首下去,吸吮在她肌膚哪處,哪處就火辣辣的疼。冷不丁熾熱的臂膀將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狠狠裹緊,另一手卻不容回絕的撕向了她的褻褲,張子清一個激靈,女性的防護認識讓她不由自主的合攏緊了雙腿。
銅鉤上的藕荷色撒花帳子放了下來,張子清撐著軟腿去吹燈,往回返的幾步路硬是讓她走的如同波折遍及的崎嶇山路,明顯心機扶植已經做得充足了,可隻要眼睛一掃那低垂花賬後那影影綽綽的偌大一塊黑影,她就模糊感覺內心有塊暗影揮之不去,彷彿那帳子後藏著的是擇人而噬的殘暴猛虎,隻待她乖乖上前,下一秒就能將她撕得粉碎連殘餘都不剩。
一樣守夜的小曲子,一顆心是七上八下,因為以往他是在外務府當差的,以是對男女之間的事他還是不算那麼懂的,可即便從未聽過壁角,現在聽著屋內又是屏風倒地又是杯碟落地的聲音,他焉能揣摩不出不對勁來?哪家男女主子行敦倫之禮,會鬨得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想想都不對啊。
四爺喟歎了聲,閉了眼睛漸漸入眠。
在徹夜的夢中,她竟夢見了阿誰她覺得已經完整健忘的人,那小我還是那樣無恥,那樣殘暴,還是一如既往的趁著夜黑風高捂著她的嘴拖進小樹林……恍惚中,那張臉如何竟與某張麵癱臉漸漸重合?
最後還是四爺用強大的便宜力停止了這場狠惡的情/欲盛宴。
“冇想到養病竟把性子養野了,爺就喜好調/教你如許的,夠味。”力道又是一狠,張子清部下抓著的茶幾一角差點讓她掰斷。
縮在牆角的張子清不敢暈也不敢動,她在黑暗中溫馨的等著四爺的抨擊,四爺覺得夜色中她瞧不見,以是毫無顧忌的將道道惡狼殘暴般的綠光噌噌的往她身上射,她完整能夠預感的到四爺接下來的行動會如何的暴風暴雨,如何的毒手摧花……不是她體味四爺,而是她體味男人的敗行,男人對於女人的體例,無外乎是白日有白日的體例,早晨有早晨的招數,千古穩定,可謂之定理。
“自個滾過來,彆等爺說第二遍。”指節輕釦著炕沿,四爺咬著字眼,說的一字一句。
翠枝,你丫瞧見了嗎,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端著’的爺。他實在不端著,哪怕是不顧形象的赤露著身軀跳下炕來追她,他也在所不吝,隻要能逮著她,隻要能讓他一逞獸/欲,其他的都是其次。果然是麵癱的皮相下藏著一顆悶騷的心呐。
餓狼撲食般將張子清小小的一團壓在身底,張子清顫抖著不敢再亂動爪子,不幸的如同弱弱的小雞仔遇見殘暴的霸王龍……
蘇培盛本覺得他本相了,可誰知屋內驀地響起了大動靜,這動靜可不普通,似是屏風般的大物件轟然被人撞傾圮的聲響,來過這張格格屋裡幾次,他記得很清楚在那梅花小幾的不遠處,一架八扇繪水墨國土的黃梨木屏風就貼著牆根放著,當時他還迷惑著呢,這張格格的咀嚼也忒奇特,偌大的屏風貼牆根放著,要多奇特就有多奇特。剛纔聽那動靜,十有八/九倒地的就是那屏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