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最荒謬的戰爭 十八、燃燒的藍河[第2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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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連續串白煙從河岸上升起，鋪天蓋地的炮彈如同狠惡的流星雨般落在進退無路的兵艦四周，一時候水花伴著飛濺的火星四射，實心彈將船舷砸出了一個個大洞，而橫飛的彈片使得艦上桅倒帆裂。精靈戰艦一艘艘地變成了燃燒的火把，接著又因為彈藥庫引爆成了漫天飛舞的碎片。而火油筒還在不竭地扔進河道，使大火越燒越旺。

好不輕易震驚垂垂消逝了，菲裡揉著嗡嗡作響的耳朵，用了個擴音術大聲叫喚起來。

大大小小的鳥兒在艦隊上空迴旋一週，俄然收起了翅膀，以一個很陡的角度，對準各自的目標爬升下來。在將近碰到桅杆頂端的時候猛地一頓，接著向上飛起。無數金屬小球從它們的爪下散落，在落日下閃動著金屬的光芒。隨即金屬球變成了燃燒的火焰，彷彿漫天火雨從精靈的頭上落下。

“前人說，窮鬼用刀劍殺人，財主用金幣殺人，此言非虛啊！”半響，議長先生才擠出一句感慨。

“是啊，是啊！”菲裡趕緊跟上。

看著麵前燃燒的藍河，聽著兵士震耳欲聾的喝彩聲，路德維希的多日不見憂色的臉上終究又掛上了笑容。他把借來的望遠鏡丟還給夏洛特，拍了拍菲裡的肩膀，“不錯，這些錢的確花得物有所值！”

十二條戰艦張滿了帆逆流而下，數百門艦炮將如蝗的炮彈打到河邊的陣地上，把平坦的河灘打得千瘡百孔，以此宣泄對剛纔卑鄙的害蟲守勢的氣憤。

精靈戰艦上響起了零散的槍聲和神通爆炸聲，海員和炮手放棄了本身的崗亭，用各種兵器試圖毀滅天上的威脅，不時有飛鳥變成燃燒的火球，墜落到河裡或船上。但成百上千的鳥兒實在是殺不堪殺，統統的戰艦前後燃起了大大小小的火苗。本來頓時就會響起的下一輪炮擊變的混亂無章，歪歪扭扭地不知打到了那裡。而帝國軍的陣地上則是歡聲雷動，一排排炮彈更加努力地向已經冇法再保持邪術防護的精靈戰艦砸來。

精靈艦隊的反擊敏捷而狠惡，一發發吼怒著的圓形炮彈參兵艦右舷飛了出去，落在貧乏邪術防護的陣地中，泥土飛濺，碎石與斷樹枝在空中飛舞著，厚重的煙塵將麵前的統統包裹起來。

在飛鳥軍團和炮火的集合打擊下，精靈艦隊的先導艦在勉強粉碎了一道攔河鐵鏈後，終究成了燃燒的大火團。海員們艱钜地把持著火光沖天的戰艦衝灘停頓，以製止梗阻航道，接著便紛繁跳水逃生。後續戰艦趁機跟進。現在，算上先前爆炸粉碎的，它們麵前已經隻剩下最後一道鐵鏈，安然的大海已經近在麵前了。

“這是甚麼？”路德維但願著天上的灰鷹、鴿子、海鷗、燕子等等本來絕對不成能戰役共處的鳥類，大惑不解。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