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第3頁/共3頁]
“伍安福隻是說要誣告我羅家暗害造反,要將此事上報朝廷,論我羅家個滿門抄斬,然後還鄙陋地感慨了一句:母妃國色天香,砍了有些可惜――”
19 羅鬆巧舌,羅成免責
哎喲喂,你到底在鎮靜甚麼?!我現在嚴峻思疑,你是不是用心殺了伍安福,逼你老爹造反!
“真的?”秦蕊珠擦了眼淚,看向他。
“跪下!”
羅鬆笑了笑,明白了他所指何事:“秦表哥,伍安福是否有說要誣告我北平王府造反?”
羅成撲通一聲,一句辯駁的話也冇有,就這麼筆挺地跪下了,那聲音聽在羅鬆耳朵裡,心疼不已,自家弟弟如何就這麼實誠,跪就跪了,還這般用力,膝蓋上少不得受傷。
羅鬆兄弟暗自偷笑,也隻要母妃能讓父王這般豁出去,連帶天子都不放在眼裡了。
秦瓊:這麼棍騙姑爹,真的好麼?
秦瓊也單膝下跪,討情道:“姑爹,若不是為了救我的朋友,表弟也不會經驗那伍安福,鬨出此性命大事。提及來,此事皆因我而起,秦瓊情願一力承擔。”
你甚麼時候這麼聽話了?!真是讓我不風俗。
“我說你――常日裡乾得那些事,還不敷特彆麼?如何就非要殺了伍安福呢?”羅藝指著堂下跪著的羅成道,“退一步說,你如果看他不紮眼,偷偷摸摸殺了也就殺了,這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將他殺了,你想如何?”
進北平王府前,秦用已經自報家門,本來當時在濟南城的時候,秦瓊一家和這秦用的父親秦老兒是老街坊,秦老兒兩口兒開著一家豆腐房,秦用當時七八歲,長得愣愣的拙拙的,特彆敬愛,秦瓊常日裡也少不得逗他。秦老兒見他這般喜好,便道不如將秦用認下?打那今後,秦用便一向叫喊他寄父了。
“好,好,一會宣了那兩人上殿,待我問過以後再做結論。”
“夫人,你把我當何為麼人了。”
秦瓊略一思慮道:“確切。”
秦用認出寄父,還是靠著那對金鐧和對寄父恍惚的印象,冇想到一問還真是,喜出望外,非要拉著秦瓊,給他施禮。
當年山東一彆後,秦用隨母親到了北平府,跟自個親孃舅,也就是密雲寺的和尚學了四年錘法,現在學成了,便出來賣藝贍養家裡。
秦蕊珠得了動靜,倉促從內裡趕回府。一進殿,就開端抹著眼淚哽咽地訴說這些年嫁入他老羅家如何辛苦,又說十月懷胎好不輕易有了這個寶貝疙瘩,再說就說到了隋朝大將當初殺她內弟,也就是秦瓊的父親,如何逼得她父親身刎就義……話語中模糊中帶著對隋朝的不滿,最後歸結為一句話,你是保成兒還是要對隋朝儘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