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第2頁/共3頁]
伍氏兄弟有口難言,他們也不想看的,難不成他們嫌命長麼?!羅少保啊羅少保,這回真讓你害死了!
“另有他七歲那年,我問他練武籌算作何,還記得他說甚麼嗎?”羅藝拍著大腿,舊事不堪回顧,“他說顛覆隋朝暴/政,舉兵攻陷倭國。”
秦蕊珠一想剛纔他那狠勁,倒不似作偽,袖子掖了掖眼角道:“那你為甚麼老把他拘在府裡,不準他去這,不準他去那。”
“既是請罪,那應當如何論處啊。”
羅藝在一旁生了半天悶氣,見也冇人理他,心下不平,冷哼一聲道:“過幾日,我要與你母妃回京述職,你一小我在家給我誠懇點,我不在的時候,少給我惹事。”
“父王,二百軍棍實在太多,兩位將軍年紀不輕了,這如果二百軍棍打下去,不定有命在。”不是不定有命在,是必定冇命了。
伍氏兄弟一聽也傻眼了,再看羅藝那陰霾的神采,這大老粗還真說不準……萬一真把他二人給砍了,一時候滿身冒起了盜汗,抖索得不可,不得不說這曲解實在妙得很。
“父王――”濕漉漉的小眼神。
羅藝想解釋啟事給她聽,但一瞥見臭小子,立馬想起這小子耳聰目明的,因而推推搡搡地拉著自個夫人進房間商討。
所謂二十四氣餛飩,實在不過是外型餡料各彆的二十四種餛飩,做起來破鈔些時候,不過羅成特彆愛吃。
掰動手指數落:“那伍氏兄弟來我們冀北多久了?那伍安福隔三差五地被那臭小子打著玩,哪一回不是鼻青臉腫的,這也就是我比他老子官大,在我們地盤,伍魁不敢如何樣,要不然早找我們兒子算賬了。”
“羅藝,今個我就把話挑瞭然,你這到底是甚麼意義,必須給我說清楚,是不是嫌棄成兒給你丟臉了,如果如許,我帶著兒子這就出北平王府,天南海北的,任由他去,莫非不比拘在這鳥籠裡強?”秦蕊珠說著說著,便小聲抽泣了起來。
伍氏兄弟頓時看直了眼,滿滿一箱子滿是刀劍類兵器。
羅藝略一沉吟,便道:“如許吧,極刑可免,活罪難逃,既然你二人肯認錯,那麼就每人二--”
羅成話音剛落,伍氏兄弟皆已驚駭得不可,驚駭不安,癱軟在原地,一臉衰頹,看模樣羅藝老兒是藉著行罰的名義,還是要他們倆的命啊!
羅藝煩心得很:“罷罷,就聽你的,拉下去,打……八十軍棍。”
“不過,看在你二人丟了財寶,心急如焚的份上,不免行動恰當,如果就這麼斬了,未免太太小題大做,本王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
羅藝也有些傻眼,和張公瑾對視了一眼,俱在對方眼裡看到了驚奇,難怪死小子這般平靜,搞了半天,這箱子裡的東西早就偷龍轉鳳掉了,虧他還替他擔憂了半天,乃至於動瞭如果伍氏兄弟對峙檢察,直接殺了二人也不能讓這事傳到隋文帝耳朵裡。
“夫人哎,你如何不往深處想想。”羅藝急得跳腳,手指著門外道,“就我們家那小子,我能放他出去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讓他乖乖待在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