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輪椅[第1頁/共2頁]
說著說著,玄月就哭起來:“要不是因為你,我們家公子也不會癱在椅子上。”
“介不介懷與我聊聊你腿的事情?”
“嘿,我說你這小子,就算你有再大的脾氣有再多的不滿也得說出來呀,我到底是那裡獲咎你了,前兩日你不是說不生我氣了嗎?”
“你也曉得我在東嶽的時候做過幾年大夫,也答應以看一下。”李悅竹驚駭他不信賴,又舉了幾個例子,固然她也是半路削髮,但好歹也曉得一些現在的技術和經曆。
見他仍舊這副模樣:“那你也總得給我說說謹言哥哥那腿到底如何了?”
蕭謹言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就因為這個?”
李悅竹坐在蕭謹言的身邊,本日無風,太陽倒是和緩得很。
過了一會兒,玄月從內裡拿出去一碗飯,扔到李悅竹的桌子上便走遠了。
“要不是因為擔憂你,我們家世子也不成能成這個模樣,更不成能讓那雪狼族有可乘之機,現在落得個如此被動的局麵。”
玄月仍舊待答不睬的,但是又考慮著這小妮子手腕了得,說不定還真有醫治他家公子的病的體例。
蕭謹言無法的搖了點頭。
固然身上仍舊有傷,李悅竹也還是湊了疇昔,蹲在地上,手伸向了他的腿。
但即便如此,這小子扔在人群中也是那卓爾不凡的一名,瞧瞧這傲嬌的小模樣,李悅竹直在心中樂。
通過這幾日的體味,李悅竹也大抵曉得西涼是個甚麼狀況了。
細諦聽來,李悅竹才感覺她對於蕭謹言來講是多麼的首要。
蕭謹言坐在輪椅上,笑盈盈的過來了。
玄月五年冇見,竟然成了個悶葫蘆,不管李悅竹再如何勾出話題,他也不肯意說上一句。
玄月最後還是忍不住說出來了:“有些話我已經憋在肚子裡好長時候了,早就想一吐為快,常日裡一向壓著,既然你都這麼問了,那我也冇甚麼能夠瞞的了。”
“這如何能夠,我幾年前見他的時候他還能走,現在如何就不能走了呢?甚麼孃胎裡帶出來的病?”
“我當然會諒解他了,小孩子嘛,我們大人不與他普通計算。”
玄月就算現在提及來也都是氣憤不已。
玄月神情哀痛:“老天就這般不給我們家公子留活路,從小被喂藥投毒,長大了被擯除出都城,現在隻想活著,老天爺也不肯意。”
“世子,您笑甚麼?”
“謹言哥哥不是肺癆嗎?”
“我都給你講了那麼多趣事了,你還不籌算理我嗎?”
“我曉得了。”
“若隻是肺癆就好了,因為身材不好又過分勞累,就是為了守住這大西北的一片地盤罷了,就成了阿誰模樣。”
“玄月這幾年冇少被欺負,終究遇見一個好欺負的,你要諒解諒解他。”
“你終究來了,我和這個連槍帶炮的傢夥相處了這十多日,要不是因為我脾氣好,早就惱了他了。”
“喂,你說誰是小孩子呢?我比你可大上七八歲的!”
李悅竹現在都能下來坐坐了:“你奉告我那是我醒來的時候來的那名女子是誰?”
蕭謹言時隔旬日,終究來看她了。
或許在她看來,蕭謹言是她幼年時的玩伴,是她幼年時的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