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先生有甚麼怕的,我們這一屋子的人,都能證明你不是山東先生。你做一個黃包車伕去故都,難度可遠弘遠於做安然黌舍的校長。”
“管他甚麼軍,老是槍炮最要緊。”週二少爺擺手,結束了這個話題。
“不消就算了,還是本身人可靠,那些白俄蠢得很,連支票彙票一概不消,隻認準一種現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