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年是他負了她[第1頁/共1頁]
段謹夕微微皺眉,想要從她手裡抽脫手來,道:“娘娘喝醉了……”他話音未落,她俄然撲過來,摟住他的脖子,儘情的吻。
段謹夕一臉溫馨的看進門的玲妃,玲妃在世人的簇擁下來到段謹夕麵前,淺笑著抬手,身後的人立即將彩禮搬了出去,她道:“皇上得知你本日結婚,得空抽身,便讓本宮過來,恭賀王爺新婚大喜,早生貴子。”
“段謹夕,謹夕……你為甚麼把我送給你哥哥!”最後一聲,淩厲而痛苦,她抱緊他,惡狠狠的往他的肩膀咬去。
“伉儷交拜――禮成――”跟著司儀的一聲高呼,禮成,杜淼淼被身上那些金飾壓得將近喘不過氣來了,丫環過來,扶著她進了新房。
玲妃嗬嗬笑著,目光落在杜淼淼身上,眼神裡竟有些恨意。她回身,被世人扶上去坐下,接管段謹夕和杜淼淼的禮拜。
進了新房,王府的媽子們在□□灑滿花生紅棗,杜淼淼坐得很不舒暢,這□□,想來今晚也會睡得不平穩。
畢竟,當年是他負了她。
段謹夕沉著的垂眸看她,她吻得密意,呼吸變得短促,柔滑的手像蛇一樣,滑進他的衣衫裡。她像哭一樣,喊著他的名字,那聲音,竟不知是歡愉還是痛苦,是恨還是愛。
合座的來賓被送走了,踏著月光,段謹夕被送到新房門口,下人們後退分開,段謹夕一身酒氣,眼睛卻敞亮復甦,他抬手,正要排闥,一隻手伸了過來,抓住他。
屋內,杜淼淼困得要死,等不到段謹夕的到來,她一把扯掉頭上的喜帕,走到門口,拉開門想要出去,昂首卻瞥見門口相擁的兩小我,她不由愣住。
他疼得微微皺眉,卻還是一動不動,任由她抱著,咬著。
段謹夕微微一笑,看玲妃的眼神還是冷酷,淡淡道:“承娘娘吉言。”
時候像門外的滴水壺,一點一點流逝,敲擊著時候。
“謹夕。”月光下,玲妃站在他身邊,昂首看他,傾城的容顏充滿悲愁,她一身酒氣,臉頰醉紅,倒是喝醉了。
杜淼淼感覺別緻,儘力想要看玲妃,但是頭上頂著個喜帕,她底子就看不到玲妃,更看不到段謹夕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