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頁/共4頁]

送走了最後一名客人，蕭燦敲了敲有些痠痛的肩膀，內心倒是喜滋滋的。

蕭燦接過素心遞過來的餐盤，將三碗麪放了上去，呼喊著：“素麵三碗來嘍！”腳步輕巧地端著餐盤出了廚房。柳素心從廚房探頭看著在內裡號召客人的蕭燦，心中暗喜：老天還真是開了眼了，曉得她忙不過來，就給送來這麼個都雅、好用又便宜的伴計！

冇等蕭燦答話，一陣嬰兒的哭泣聲從廚房裡傳了出來，女子臉上稍顯鎮靜，見蕭燦一向冇答話便發起道：“要不給您來碗肉絲麪吧？”嘴上問著，眼睛倒是不住地朝廚房那邊瞄。

“大姐，素麵一碗十文錢對嗎？”蕭燦翻開後廚的門簾問道。

“行行行，我做！我做！”蕭燦喜出望外，固然他不清楚這一兩銀子摺合群眾幣是多少，但起碼吃住不消愁了。女子見蕭燦竟然這麼痛快的就承諾了明顯有些吃驚，可孩子的哭聲、客人的催促讓她得空多問，“明天能不能上工？”

蕭燦低頭沮喪地朝前走著，初來時的新奇勁兒早就煙消雲散，不知不覺竟走回了跟秦天佑分開的東城門。看著從陸連續續從城門駛出的馬車，蕭燦昂首望天，不可明天就回秦家再借宿一晚？半晌，又無法地撤銷了這個動機，且不說認不認得路，就算找歸去恐怕也得是半夜了。還是先吃點東西吧，就算今晚要露宿街頭，也得填飽肚子再說。想到這，蕭燦重重歎出口氣，拖著沉重的法度朝不遠處的一家麵鋪走去。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今晚不消睡大街了。

小二哥長歎了一口氣，邊往回走邊嘀咕：“明顯是親生兄妹倆，如何脾氣差彆就這麼大呢？”

天氣漸晚，本來人聲熙嚷的街頭逐步冷僻，賣雜貨的小販也在籌辦收攤回家。

“沈翠煙！你能不能有點後代兒家的模樣？！當街鼓譟成何體統！”跟著一聲峻厲卻不失溫潤的嗬叱，一個身著紅色長袍的男人從酒樓裡疾步而出。

“今後有的你吃的，到時可彆說我吝嗇，隻給你吃麪！”柳素心半當真半調笑，對這個伴計是越看越對勁。

女子看起來不過二十4、五歲的模樣，一身素色布衣，長髮挽髻，長相雖算不得出眾，卻讓人看起來很舒暢。女子把麵端給方纔點了麵的客人，急倉促地朝蕭燦走了過來，一邊清算桌上的臟碗一邊問，“這位小哥兒要吃點兒甚麼？”

柳素心抿了抿嘴，“餓了吧？我剛給你下了碗肉絲麪，在後廚放著呢，快去吃吧！”

柳素心抱著孩子從後廚走出來，抬手擦了擦鼻尖的汗，“小燦兄弟累壞了吧？這麼急著就讓你上工，實在是不美意義。”

“不累不累，這才哪到哪啊！”恐怕柳素心懺悔不雇傭他，蕭燦趕快拿下搭在肩頭的抹布，一邊擦桌子一邊歪頭衝柳素心齜牙笑著，‘咕嚕’一聲肚子叫，蕭燦的笑容僵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