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鋒芒初露[第2頁/共4頁]

晴歌靠近她淺笑著道：“嬤嬤，您有所不知，皇後孃娘但是一代賢後，不但後宮大家欽慕，天下人皆稱之為賢後，就連皇太後和皇上也都獎飾有加。以是，奴婢崇拜不已，想要一觀芳容。至於喚您為白叟家，乃是因您是皇後孃孃的乳母，職位高貴，非我等一介小宮女所能對抗。”

晴歌本想上前一步與純妃扳話一二，但遐想到人家是主子，她是奴婢，便欲言又止。她遲疑了一番道：“皇後孃娘，純妃娘娘，可否聽奴婢一言？”

自王嬤嬤在晴歌的幫忙下做了點心驚險過關後，稍稍竄改了對晴歌的鄙夷態度，但仍存有輕視。晴歌為了儘快穿回當代，或者說是退而求其次，隻為見見皇上和皇後的麵，這日晴歌等不及了，她嬉笑著對王嬤嬤道：“嬤嬤，我有一事相求，你可不成以幫幫我？”

王嬤嬤獵奇地問：“甚麼呀？”

“啊？好！”晴歌難掩鎮靜，隨即找質料完工。

“如此，你也算故意了。”皇後頓了頓，持續道，“你叫甚麼名字？”

純妃有些不知所措：“娘娘如此疼惜臣妾，臣妾感激不儘，隻是這小玉女人是娘娘宮裡的丫環，可貴小玉女人如此心靈手巧，特地為娘娘做的點心，臣妾怎敢娘娘爭搶？”

晴歌不美意義地笑笑，不敢再言語。

“就憑你也想見皇後孃娘？還叫我白叟家？”

聞得此言，二人便不敢再攔，其彆人更甚。皇後率先進門，王嬤嬤緊隨，一臉木然的晴歌也端著盤子跟上。

“對了，純妃，”說著她指了指晴歌，“這是在本宮宮裡當差的小玉，這丫頭做的點心可好吃了，連皇上都讚不斷口。本宮是想著，你現下身材衰弱，需求進補，本宮除了賞你各種補品外，本日還特地叮嚀小玉做了這份點心，你若喜好，一會兒就吃。”

“免了免了。”皇後扶著她，“你誕育了六阿哥，乃我大清有功之人，且現下你身材衰弱，不必行如此大禮。”

正思考著，皇後打斷了她的思路，道：“官家的女兒，竟有如此技術，實在是可貴。也罷，小玉，”皇後親熱地拉過晴歌的手，“本宮本日可就借花獻佛了，把你做的點心賜給純妃了？”

“啟稟娘娘，儲秀宮已著人去養心殿稟報了，想必皇上曉得後會龍顏大悅。”

晴歌被弄得一頭霧水：“王嬤嬤，奴婢人微言輕，怕是不懂宮裡的端方，但奴婢曉得，皇後孃娘位極中宮，自是高貴非常，純妃娘娘剛誕下六阿哥又久居妃位，職位天然非比平常。但奴婢也是人，是人總有喜怒哀樂，是人都會有設法，本日為純妃娘娘誕育六阿哥感到歡暢。”

晴歌不便辯駁，笑笑道：“但憑娘娘作主。”

“回娘娘，這是奴婢親手做的點心，想讓娘娘賞光嚐嚐味道。”

半晌，晴歌又做了幾份蛋撻，裝有盤子裡，不顧禮節地端到皇前麵前。

“小玉，”皇後點點頭，“那你父親的官職？”

已籌辦完賀禮的皇後正籌辦往外走，忽見晴歌闖出去，大聲喝斥：“冇端方！”

“這是說的哪門子的胡話？”皇後假裝責備她，“本宮不是說了嗎？是本宮叮嚀小玉給你做的，你放心享用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