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夜宴（上）[第3頁/共4頁]

“謝皇後孃娘！”眾嬪妃忙起家謝恩。

皇後正欲開口，天子開腔了：“嫻妃，皇後言之有理啊，如若大師都能像皇後一樣曉得節儉飲食，賑給百姓，體恤官方痛苦，那我大清何愁江山不穩呢。至於彈琵琶一事，朕想著，皇後做得很好，繁忙了一年，大師也累了，聽聽小曲，也何嘗不好，嫻妃，你可受教？”

皇後正欲開口，天子率先開腔：“皇額娘，您老誇婉卿為賢後，天然不會錯，”他指了指這點心道，“提及這點心，朕還真何嘗過。”

此時一向沉默的履親霸道：“皇上，微臣聽著，此曲像是楊貴妃所作，叫甚麼微臣給忘了。”

“皇上，現下三阿哥已入尚書房讀書，非常當真呢。”皇後隨口道了句。

“照顧嬪妃是皇後的職責。”天子接過話碴，“正如皇額娘所言，皇後乃是一代賢後，可貴的寬大漂亮。你能如此想，很好。”

天子持續道：“你既說會做點心會彈琵琶，本日既已做了點心，還差一段音樂嗎？”

“哦，你皇後宮中出來的，必定不普通。”天子讚歎著。

聞得此言，世人把目光齊齊掃向純妃，隻見純妃羞怯地起家，道：“啟稟皇太後、皇上，臣妾得皇後孃娘眷顧才得以產下皇子，自是感激不儘，且自誕育六阿哥以來，皇後孃娘對臣妾涓滴不粉飾體貼之情，記得臣妾生六阿哥當日，娘娘更是親身送來了點心給臣妾咀嚼，讓臣妾好生感激。”

“好好好。”太後笑著便抓起一塊塞進嘴裡，邊吃邊道，“嗯，味道不錯。”

皇後恭謹隧道：“皇額娘，皇上，臣妾本日命人做了新式的點心，不知皇額娘和皇上是否喜好？”

見到晴歌的天子，眼神如觸電普通，半晌，道：“你是皇後宮裡的小玉？”

“皇額娘、皇上，言重了。”說著便對台階下眾嬪妃道，“姐妹們都嚐嚐這點心吧。”

“皇上，臣妾倒是想起來了。”純妃接話道，“此乃楊貴妃所作之《霓裳羽衣曲》。”

太後小聲問道：“皇後，現下後宮但是安好？”

“嫻妃。”皇後厲聲道，“此曲乃是皇上親命小玉所奏，何故混合視聽？況本日是新年夜宴，皇額娘和皇上隻圖大師高興便可，你又何必掃了大師的雅興？”

太後身為天子之母，當然曉得兒子的風騷之性，笑而不語，而皇後亦順著皇太後和天子的意義，她道：“皇上問甚麼你就答甚麼，不必如此客氣。”

皇後朝青苔使了個眼色，青苔會心，立馬去取了琵琶來，雀兒也在同時端來了凳子，置於禦前，晴歌壯著膽量掃視了一下四周：太後、天子、皇後三人皆麵帶笑容；貴妃高氏神采不悅；嫻妃則滿臉的嗤之以鼻；其他嬪妃或王公大臣或鄙夷或等候或幸災樂禍地看著她，這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她很快調劑好了情感，快步走到禦前，悄悄坐下，從青苔手中接過琵琶，青苔給了她必然鼓勵的眼神，這讓她更加果斷，緊接著，琴聲揚起，那聲音，或哀怨，或婉轉，或輕巧，或如泣如訴，讓聽者深深沉迷此中而不能自拔。天子聽著樂聲，對勁地閉上了眼睛，享用著這可貴的樂律，好不舒暢。奪目如皇後，她乃至已經做好了把晴歌送進養心殿給天子的心機籌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