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1頁/共3頁]
“師弟,這邊。”
傅寧迷惑地偏頭看向雲朗,看懂了雲朗的眼色以後便謹慎地環顧四周,將護院們的巡查線路和站崗亭置冷靜記下。
雲朗快步上前追到傅寧身邊,偷偷扯了扯傅寧的衣袖。
要去見梧州州牧的事情天然不需求跟傅寧籌議,雲朗隻是想嚐嚐看能不能趁便把傅寧一起帶去,若不跟傅寧一起,貳內心冇底,多少還是有些驚駭。
“冇乾係,”說著,秦端就已經站了起來,“剛好我也想出去走動走動。”
而雲朗隻顧著察看院子裡的保衛,並冇有重視到崇仁和傅寧之間的互動,一心覺得本身走得是一條直線,但每次傅寧向他靠近的時候,他就要下認識地往一旁挪一挪,成果差點兒就撞到門上去了。
梧州本來的州牧是個長安人,科舉考上了狀元以後就被分派到了梧州,以後有所作為,事蹟傳入長安後獲得了傅容的賞識,汲引為梧州州牧,隻可惜兩年前本來的這位州牧因病暴斃,剛巧那年梧州洪災,本地官府不能群龍無首,傅容便接管了本地官吏們的結合推舉,當機立斷地選出了新的州牧。
雲朗的眼神一緊,轉頭就在傅寧耳邊低語一句:“香爐有題目。”
“州牧大人真是氣度寬廣。”雲朗極其對付地隨便誇了一句,卻惹得傅寧瞪了他一眼。
“不消了,”雲朗笑笑,“這麼一摔腿倒是不麻了,你跟州牧大人聊著吧,有師兄跟我一起去,冇事的。”
雲朗藉著傅寧的力道站起來,一臉無辜地看向傅寧:“腿有些麻了。”
從始至終都是傅寧一小我在對付那州牧,而雲朗的視野始終離不開欒秋雨手邊小小的香爐,特彆是秦端在第一根線香即將燃儘的時候立即點上了第二根,這就讓雲朗更加在乎了。
欒秋雨很怕秦端,是以在秦端麵前一向非常拘束,乃至有些瑟縮,可從雲朗和傅寧進門開端,欒秋雨就冇看過他們一眼,一向垂著頭,悄悄地坐在秦端身後,而欒秋雨的手邊擺著一個雕工高深的香爐,香爐裡燃著一根線香。但看一眼這堂屋裡的安排,那香爐彷彿並不該該呈現在阿誰處所,並且也冇有人會將熏香放在身邊那麼近的處所。
“我扶你出去?”傅寧扶著雲朗,還是說著之前的話題。
香爐咚地一聲翻到,線香從中間折斷,熄了火。欒秋雨被撞歪了身子,趕快伸手撐住空中,然後一臉震驚地轉頭看向雲朗。
不過這就更奇特了,各地州牧不是每年都要入京述職嗎?他記得來梧州之前傅寧就為這事兒忙活了一陣,可如何這位州牧竟不熟諳傅寧?纔剛上任嗎?
梧州的州牧跟傅寧客氣幾句後,便又轉向雲朗,笑容馴良:“你就是欒女人的師弟吧?自打你來到梧州以後,欒女人常常在本官耳邊提起你。”
“雲公子言重了,”崇仁笑笑,“是大人叮嚀我們不要催,怕兩位另有彆的事情要做。”
那州牧彷彿愣了一下,然後就聘請傅寧和雲朗坐下。
“傅當家的、雲公子,你們可算是來了啊。”
“大人客氣了,草民惶恐。”傅寧止住腳步,像模像樣衝梧州州牧拱手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