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一一九阮家[第3頁/共4頁]
吳名對阮家實在是興趣缺缺,聽姚重論述的時候也提不起精力,不一會兒就連打了好幾個哈欠,隻想早些上床睡覺。
“他另有產業嗎?”吳名撇嘴反問。
比擬阮橙,嚴衡對阮家人的惡感反倒更多一些,總感覺這家人父不父,母不母,兄長也冇有兄長的模樣,倒像是一家子仇敵。如果不是阮家人首鼠兩端,既不想嫁兒子,又不想獲咎他這個郡守,他和阮橙也一定會走到上一世那一步,冇準坐一塊好好說說話就把事情給說開了――就像他和吳名。
“去找繩索,我本身捆!”吳名冇好氣地催促道。
姚重躊躇了一下,終是回身出門,拿回了兩條草繩。
但不等她詰問,吳名便給了她一記入夢咒,讓人將她抬上了牛車。
“明白了。”姚重忍住嘴角的抽搐,躬身應諾。
第二天,嚴衡壓服吳名,並親身陪他去了阮家暫住的宅院,把阮橙的母親楊氏和庶弟阮檸等人接往遼西郡守府。
看到吳名正往本身身上綁繩索,阮渙頓時勃然大怒,“孽障,你這是要做甚麼?!”
得知遼東來援的動靜,阮渙立即動了心機,悄悄派了個主子出去,讓他跟那些前來救濟的遼東兵卒探聽一下“阮橙”的近況。
“夫人,這……不好吧?”那但是你親爹!
阮檸彷彿想過來向吳名見禮,但被他的目光一諦視便又怯懦地縮了歸去。
姚重遊移地冇有轉動。
嚴衡卻欠彷彿他一樣聽任不管,接言問道:“其彆人呢?”
阮渙一下子被扇懵了,愣愕地看向吳名,“你……你竟然敢打我?!”
姚重應諾。
“冇甚麼不便利的。”嚴衡道,“放心去審,夫人不會在乎的。”
阮渙之以是會摔交,就是因為吳名用腳扯走了他腳下的席子,使得毫無防備的他站立不穩,這纔在慣性的感化下向後顛仆。
阮渙固然已經是三個兒子的父親,但實際春秋還不到四十,這一摔並冇把他摔出個好歹,吳名脫手綁人的時候,他便從疼痛中復甦過來。
“阮渙現在在哪兒?”嚴衡問道。
姚重也放輕了音量,低聲道:“夫人把阮渙綁了,我也冇放他歸去,在後院找了個處所關押起來,對外隻說是夫人過夜。”
嚴衡此次派來的都是精兵,阮家的主子剛一暴露刺探的企圖就被當作細作抓了起來。
那但是夫人親爹!
阮渙早就在遼西這邊置了財產,隻不過遼西郡守對販子並不正視,隻當他們是下金蛋的母雞――下不出金子就直接殺雞取卵。為了避開遼西郡守和阮氏族人的重視,阮渙在購買財產的時候就冇敢在陽樂城周遭費錢,遠遠找了一個縣城,在那邊買了一處宅院。
但把好好的樞紐弄脫臼也是很疼的,阮渙不由得連聲慘叫,吃痛之下也顧不得甚麼風采禮節,破口痛罵,“你個小兔崽子……嗚……嗚嗚……”
但姚重甚麼都冇做,眼睜睜地看著阮渙被挪動的席子帶倒,後腦勺重重地撞上了空中。
“如夫人猜想的一樣,阮渙的宗子阮槿並未分開遼東,和他一起來遼西的隻要夫人楊氏、姬妾劉氏和庶子阮檸。”見吳名底子冇把本身當作阮家的兒子,姚重便也用置身事外的語氣論述起來,“傳聞是解纜前的那一晚,阮槿俄然病發,冇法隨阮家人遠行,他和他的老婆萬氏就被留了下來,移居到了襄平城外的農莊。那莊子是萬氏的嫁奩,我已經問出地點,用信鴿遞送歸去,信賴譽不了幾日就會傳來覆信。”